这个人,他很危险,但这个人很有能力。”
“我知道他,他就像不佩剑的拿破仑。”吕希安看着她的脚“你还需要戴着它?”
“你有钥匙?”
“我没有,他有,你见他一面行不行?”
“我想离开这儿。”
“那也要把脚镣解开,力量完全恢复了才行。”
“你是来当说客的?”
“他不见你,你就留遗书,你觉得你不给他个解释能行么?”吕希安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这种不哭不闹的女人更可怕。”
“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你干了我和塔列朗都想干的事,公开反对他。”吕希安缓缓得说“如果你在无理取闹,我们又在干什么?”
“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少数几个人,西耶斯自己也知道这种唯利是图的元老院有问题,但这些人都是雾月**后留下来的元老,也找不到像他们那么懂法律的。”
“他找来了哪些将军?”
“这个交给拿破仑去处理,你先回去想想。”
“我留在法兰西,不是为了扶持另一个国王,让他享受过去种种特权,我知道他要用特权来统治那些名流和大人物,人不可能没有任何欲望活着,但他不能在这个大巴比伦里迷失自我,他如果想回家,就不可以偷偷来找我,我看他们快重回旧好了,算我倒霉,我以后会做一个寡居的女人,谁叫我一时糊涂。”
“你要是不把那堵墙给撞开,他就要命人把它破坏了。”吕希安说“不吃不喝三天,你不觉得饿?”
她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你和拿破仑都是怪物,他可以连续几天不睡觉,你可以连续几天不吃饭喝水,难怪你们会那么相处愉快。”
“我累了。”
“那你回去休息吧。”
乔治安娜瞪着这个挡路的布鲁图。
“他要是不懂得爱,一直做个冷血的人,可能也比现在好,你知不知道凯撒除了是战神,还是爱神的祭祀?”
乔治安娜转身回到了那个小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