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波拿巴有一个英式单筒望远镜,通过这个望远镜他看过海岸线、群山、战壕和阵列,却从来没有用它看过星星。
巴黎天文台在塞纳河左岸,是路易十四根据海军国务大臣让·巴普蒂斯特·柯尔贝尔的建议修的,首任台长是法国著名的天文学家卡西尼,他在这里发现了木星的四个卫星。
入夜后从凡尔赛进巴黎城很危险,于是乔治安娜和利昂的“约会”就改成了在大特里亚农宫,那个放了小军舰的玻璃屋顶房子里。
他枕着她的大腿,躺在军舰的甲板上看满天的繁星,安静地一个字都没说。
巴黎不是大海,他肯定没有像上次出发去埃及时那样晕船,不过她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话的心情。
她拿了君主论看,这本书现在已经很难在市面和图书馆发现了,可能只有教会和皇家图书馆里才有。
后来他就跟她讨论关于信义的问题。波拿巴阁下认为,最高明的**艺术是不要做过头。
历史上的《亚眠和约》英法是完全没有恢复正常贸易的,法国已经让出了烟草的贸易,从波拿巴的话里她能听出来,英国不能继续再要了,做过头就不是最高明的**艺术了。
她没有责怪苏菲,也没有刻意疏远孟德斯鸠夫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和她们和以前一样相处。
利昂对孟德斯鸠的观点其实是持反对意见的,乔治安娜当时不知道,在船上谈话后她知道了。
孟德斯鸠夫人还肯到“宫廷”来并不是为了一些浅显的原因,孟德斯鸠夫人也爱她的祖国法国,反倒是乔治安娜这个“英国女人”帮着法国人显得有些奇怪了。
赫夫帕夫除了集体荣誉感以外,还有个特点,那就是无法忍受冲突,只要为了避免冲突,他们几乎什么事都会做。
她不在意被别的人怀疑自己别有居心,只要利昂相信她就行了,只有连他都不信她的时候,她才会灰心丧气,再也不掺合进这些事里。
阿不思教会了她踏实,再说赫夫帕夫被人瞧不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出风头的机会她还可以继续让,就连被利昂当成婚礼的运河开工典礼也一样。
为了更大的利益,她牺牲一点也无所谓。更何况她已经举行过一次婚礼了,实在没脸再在丈夫在世,并且他还没正式提出离婚声明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结婚。
西弗勒斯确实了解她,他报复的手段和利昂不一样,要么是伤害自己,要么就是让她知道自己多像个怪物,普通女人在遇到那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