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做到,只要你别乱动。”
金穗就不敢动了。昨天晚上一整晚都被折磨,她很快就能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金穗在做早饭,孟思昭在院子里摘桑叶,吴海兰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哎金穗,你那个继婆婆呀,昨天晚上泡了大米,今天想磨米浆,不好意思到你这儿来,让你公公来呢。”
金穗问道:“她磨米浆干什么?”
吴海兰撇嘴:“还能干什么呢?肯定是做好吃的呗,她是不是明天要去县城?”
金穗吐了吐舌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吴海兰大惊小怪地说:“你家公公去找大队长开介绍信,这事儿都传开了。”
金穗没有表情地点头:“哦。真是的,去县城看即将要被判刑的儿子也这么张扬。”
吴海兰说:“她哪里敢说?是周婶说的。”
两个人在厨房聊了一会儿,孟广安就挑着一对桶过来了,手里还有一个盆。
金穗出来问:“爸,你这是要干什么呢?”
“思昭不是明天要走了吗?我炸些饼让他带路上吃。”孟广安说。
孟思昭摘了一篮子桑叶过来,埋怨他:“整这么麻烦干什么?没有这些我又饿不死。”
吴海兰朝桶里看,惊喊道:“广安叔,怎么一桶是糯米,一桶是大米呀?这是要发了吗?”
金穗也觉得不可思议:“爸,你跟着陈大春他们一起过呢,不上工给孟思昭准备吃的,他们没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