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了,多乖个小丫头跟着她,早迟是学坏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这让房小翠的脸上臊得慌。
看来今天钱是要不成了,她特别不甘心,想想之前那位老板跟她说的,她豁出去了。
“各位父老乡亲,我这是、这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我要是真这样,我早该沉塘了!”房小翠又拉着孩子开始哭了:“这个老板不仅是黑心,还开口就冤枉我!”
“丫丫,丫丫你跟她说,娘亲不管你死活吗?”
丫丫本来就害怕,现在被房小翠这么一摇晃,她心里就更是害怕了,又开始哇哇大哭,嘴里还叫着娘。
李野草深吸了口气,这房小翠是要指着她这只羊薅啊。
“你说我冤枉你,那你佩戴的玉佩也是冤枉你的吗?”李野草眼神落在房小翠的腰间:“这玉佩上,还有这位年轻郎中的名字吧?”
他们这边有个习俗,定情信物之上,会刻名字,一开始李野草是不知道的,也是听他们说了才知晓。
她心里已经盘算着,那要不要给陈苓川也刻个什么?
房小翠跟见了鬼似的,总觉得这李野草是个邪乎的人,她手上的动作飞快,把玉佩给塞进了腰间的衣服里。
遂后恶狠狠地看向身后的年轻郎中。
“是你!是你跟她说的是不是!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跟别的女人也私相授受!你是不是觉得她比我漂亮比我年轻?”
房小翠的段位还是太低了,就这样已经撑不住了。
追着她拉来的人就开始乱攀咬。
这事儿就这么告一段落了,甚至房小翠急于去追人,连丫丫都丢在了原地。
不知所措的丫丫两只小手缴着自己的衣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李野草看不过眼,去里面拧了一张干净的新布巾过来。
她蹲下来轻轻地替丫丫擦了一把脸,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丫丫乖,丫丫不哭。”
兴许是李野草足够温柔,丫丫很快就被安抚下来了,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李野草看。
好一会儿,她模模糊糊喊了句:“娘。”
看她那呆头呆脑不利索的样子,李野草一愣,有点手足无措。
旁边一个好心的叔伯笑笑:“她这个丫头是个傻的,生下来就是这样,去年又发了场高烧,分不清人的!”
这一说,李野草的心又好像被攥紧了。
是个可怜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