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十两。”
疯了吧?!
议论声一下子弥漫开来,连过路的路人都要凑过来听两句。
可李野草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任由她们母女俩在门口闹的话,生意做不了,损失的又何止是这五十两银子?
要稳住她们的情绪,也能让客人正常进店吃饭,还要维护店里的名声。
至少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以前,李野草只能先用破财消灾的方法稳住局面。
等她找来所谓的证人再想对策。
采买回来的葛颂凑近李野草的身侧,小声道:“老板您可千万别中了她们的计了,这女人我知道她,她娘确实快不行了,但是她娘患上疟疾已经有一阵儿了。”
李野草听着葛颂的话,顿时眼睛亮了。
“这么说,你知道她们家的情况?”
葛颂有点胆子小,她低着头,更像是在喃喃自语:“知道一点,她们家男人落水死了,但是她们家还有一些亲戚,要是今天这事儿不成,估计她们家亲戚也会来闹事。”
看葛颂的样子,分明是有些怕她们家的亲戚。
李野草心里大概有数了。
“放心吧,我不会用那么粗鲁的方式直接揭开这事儿,你先去后厨把东西放了吧。”
“好。”葛颂不太放心地回头看了几眼,直接朝着铜雀楼里去了,一步三回头。x33
妇人把自己的女儿留在了门口,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怕她掉了。
匆匆忙忙就去找证人去了。
以至于赵讲鸣搬来救兵的时候,门口的人都散了一大半了。
后面是什么他们吃瓜群众不关心,反正到时候结果会传到他们耳朵里来的。
这街道就这么长这么宽。
赵讲鸣叫过来的是府衙的官兵,来了两个当值的,腰间还配着两把佩刀。李野草寻思也不是什么大事,大费周章的让官爷过来一趟不太好,又把人给劝回去了。
反倒是赵讲鸣的眼神有点依依不舍,看着人远去,这才有点急色:“哎呀野草,干嘛不让官爷管这事儿?”
李野草摇摇头,有几分无奈:“你傻啊,那个姐姐找证人去了,她要是真的先发制人断定是我们的东西吃坏了人,官爷要是真定个罪怎么办?”
那就不是店开不开的问题了。
可能还得和官爷去府衙喝个茶。
要知道压垮一家店的从来不是商战,而是舆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