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戳这位的伤口吗——就好像这一刀戳的还不够深一样。harry在心里摇头。
draco的胆子倒是大了,但是恶趣味还是不减,每次干这种事情就让harry有种想扇他后脑勺的冲动。
“draco——”他拉长着声音警告道。
“怎么,这又不是我杜撰的!”draco毫不在乎地说,“我胸前的徽章可不是狮子——我又不是gryffindor的学生!你也不是,你胸前挂的可是鹰!你不高兴个什么劲儿。”
“这……难道你是英国人民就能不尊重美国的伟大科学家了吗?”harry嘴角一抽问。
“我哪里不尊重了,”draco毫不脸红地说,就好像刚才予以否认的不是他一样,“我正是要实行我的尊重——发现了伟大创始人,第一任校长绝无仅有的画像,我们该怎么做?当然是上交给学校!让他被挂在校长室被学生们敬仰!”
他说的振振有词,底气十足,harry想了想,一时间居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无语凝噎。
“等下,那sala不就知道了吗,你们不能这样做……”gryffindor立马重申他的要求。
“什么sala,你不能好好叫名字么!”draco想起那只金发的鬼魂做了什么,喉咙口就跟堵了块儿什么一样,他一甩魔杖,小声念了句咒语,魔杖居然变成了一只画笔,“你们难道不是意见不合,一拍两散了吗?!叫的这么亲热做什么!”
harry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手中的画笔——draco的变形术看起来又进步了。
“你和你的小朋友也经常为了一些事情争论,”gryffindor在这个方面倒是很从容说,“有时候你还干脆回地窖,表示自己不理他——但是难道这就叫一拍两散?你先和你的小朋友一拍两散试试?而且我怎么会和sala一拍两散?魔法史的书籍又扭曲什么啦?”
说实话,他的从容挺让harry觉得意外的——看之前那两只鬼魂,以及salazar的态度来看,他还以为这个问题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隐秘,多么痛彻心扉呢。
“——你这是**!”draco则恼羞成怒地指出这一点,拿画笔指着画像说。
他和harry都是选没人的地方开吵,harry揍他也是选没人的地方,这个偶尔连画像都不在画框里的密室当然算得上是一个好地方,但是正因为如此,这也意味着许多事情都被这副装死的画像给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