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冷哼:“那个男的大她好几岁,是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的社会青年,哪里是她的同校同学!”
薛衡一听,瞬间越发担心了。
“那男的——还有其他信息没?”
程天源答:“就这么多,没了。”
薛衡后悔极了,颇感无力和无奈。
“凌凌,都是我们……我们当父母的失职。我就她一个闺女,舍不得打舍不得骂。阿芳又总觉得愧疚她,对她又宠又爱。加上这孩子天生敏感,我们又不懂如何教她——”
“行了。”薛凌沉声打断:“都是历史问题,现在来追究来探讨也都来不及了。我听你这个不知道,那个不知道,一时忍不住太激动太生气,所以就多说你几句。”
程天源和大儿子对视一眼,先后开口安慰薛衡。
“可能是我们小题大做了,只是偷偷溜去南岛玩。碰巧手机坏了,暂时没法修好吧。”
“先别急,也别慌。”
薛衡叹气:“凌凌骂得对……孩子对我们撒谎成性,我们却还毫不知情。想给她足够的空间,她却胡来乱来。”
程天源和薛凌都没接嘴,沉默坐在一旁。
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基本信任都已经熬没了,孩子单独一人出外,连跟家长说一声都没有,而家长却浑然不知情,甚至是一问三不知。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好!
婚姻吧,弄得一团糟,最终失败收场。
生活吧,一潭死水,二十来年都没变过。
他们口口声声为了女儿好,明明可以一起工作,早晚凑一块儿吃饭休闲,却又死活不肯复婚。
总之一句话——懒得说他们!
程焕然倒了一杯水上前,搀扶他起身喝,又将药片递到他的嘴边。ъìQυGΕtV.net
“衡舅舅,来。”
薛衡吞下药,喝多两口水,靠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这时,保镖递来了消息。
程焕然仔细看了看,解释:“离他的老家不远,在一个小山村里头。”
其他人围了上前,紧张盯着看。
程焕然掏出手机,给小涵拨打过去。
“提示说还是关机状态。”
薛凌提醒:“给这个‘黄四海’打过去,看他接不接。早些时候我拨过去的时候,他按断了。”
程焕然照做,不料很快摇头:“没法接通。”
薛衡忍不住心存侥幸问:“会不会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