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一下。”
肖佳雪低声:“我在你公司上了半天班,胳膊就差点儿酸痛得受不住。我有些坚持不下去啊!”
“坚持。”薛凌睨她一眼,反问:“那么轻松的工作你还干不了,那你能做哪一些?忍一忍,熬一熬,偶尔就得逼一逼自己,对自己狠一点儿。”
“也是。”肖佳雪苦笑:“那我明天接着去。”
薛凌道:“可以半个小时休息一会儿,但不能放弃。”
“哦哦。”肖佳雪给她竖起两根手指,低声:“赚了快八十块了。”
“加油!坚持!”薛凌叮嘱:“陈秘书租了一辆车过来,你一会儿搭她的便车回去。”
肖佳雪感激点点头。
十几分钟后,陈秘书载着众人开车回去了。
这时,外头的司仪喊:“薛淙女士到!”
薛凌微微惊讶,见薛淙一身黑裙,肃穆而正式,一步步优雅走进来,忙迎了上前。
“淙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薛淙握住她的手,叹气低声:“事情闹得那么大,都上电视台了,我能不知道吗?你也真是的!咱们是自家人,怎么连说一声都没有!”
薛凌苦笑摇头:“姐,真是对不住。这件事对我们家打击太大,直到现在仍觉得好像是噩梦般。大家都不敢接受这个现实。我这两天心头乱得很,几乎都没来得及通知谁。”
“我懂。”薛淙叹气皱眉:“突然碰上这样的事,任谁都是接受不来的。我今天是请假过来的,晚些就不留了,晚上还得飞南方一趟。”
薛凌心疼道:“你工作那么忙……谢谢!”
上了香,鞠了躬,薛淙匆匆离开了。
她离开前对薛凌说了一个好消息,说女儿已经被他们夫妻说动了,打算辞职回国创业,过年前应该能回到帝都。
薛凌给她道喜。
薛淙轻笑:“还差一个女婿呢!有得我们操心的。”
她挥挥手,上车离开。
程天源的几个生意上伙伴也来了,没逗留太久,匆匆离去。
傍晚时分,丧事终于结束了。
众人一个个累得够呛,坐车先后离开了殡仪馆。
程天源和阿虎仍留下守夜。
隔天一早,老人家的遗体火化了。
那天中午,一众人在酒店吃了大餐。
阿虎问:“阿源,明天是啥时候的飞机?”
“明天下午。”程天源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