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固然重要,家庭更重要。”薛之澜教育儿子道:“你想想,你在外头工作,一天最多也就十来个小时。可你要在家里吃三餐,还要在家里睡觉。你小时候和年迈的时候,也都离不开家庭。这个比例一算,你就知道一个家要经营起来多不容易。”
“嗯。”薛衡点点头。
薛爸爸忍不住嘲笑他们父子,“好了好了。说了这么多,不一定都能符合情况。如果都能用条件来衡量,孩子不一定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夫妻关系,最要紧还是要相爱和睦。”
薛衡笑了,道:“我还是喜欢伯父这个前提条件。”
这时,医生和护士们都过来查房了。
薛之澜连忙上前,跟主治医生攀谈起来。
主治医师听了薛之澜的名号后,连忙毕恭毕敬请他赐教。
两人就这薛爸爸的情况,足足谈了半个小时,甚至再度拆了纱布,又上一次药。
程天源听不懂,能帮就帮,不用帮则站在角落里等着。
一会儿后,三伯回来了。
“来,这是阿梧的伤药,喂他喝下。”
程天源连忙道谢接过。
主治医师也认得三伯,喊道:“薛老,您今天也来了啊?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令弟的。”
三伯微笑道:“班门弄斧罢了,我就是弄一碗药让他喝,别发炎什么的,让他不会太难受。”
主治医师笑了,道:“您的一副药千金难买,可惜不能请到您这个老神医。”
“只是一个糟老头。”三伯呵呵笑了。
程天源喂了薛爸爸喝下药。
医生查完房以后,也离开了。
三伯解释:“那边之澜的药还在熬,我得去端过来。”
薛之澜道:“三哥,我陪你一块去。”
“不了。”三伯解释:“我是在我学生的宿舍熬的,他昨晚值班,现在正在睡觉。你过去了,反而不方便,还是我静悄悄进去就行了。”
“那辛苦您了。”薛之澜道。
三伯挥挥手,转身又忙去了。
八点多的时候,薛凌和薛妈妈来了,郑三远也一道来了,提了一网兜的水果。
“薛老哥,你醒了?昨晚我来过一趟,可惜没将你吵醒。”
薛爸爸笑了笑,道:“我喝了药,再大的大嗓门也吵不醒。”
“昨晚找你下棋,才知道你出了事。”郑三远叹气低声:“好好养伤,等你能坐起来了,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