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地方不够坐!
不够是一回事,态度是另一回事!
他们家办喜宴,他这个大舅哥得出钱置办,连啤酒都得出,父母忙活大半天,中午一点多还在饿肚子,他们却都吃得一个个醉醺醺,满嘴肥油。
更不能忍的是,林聪那个老妈子竟嫌弃他身上带着晦气,不能去喜宴那边!
真特么过分!
这是他的地方,轮不到她来赶人!
他本来打算走,可他忍不住了,直接开口轰人。
那天下午,何榴花气恼收拾行李去了“望江苑”的五楼。
程天芳等林聪酒醒,也跟着他一道过去了。他们的行李都已经搬过去,留在这边不过是想蹭多一餐喜宴,现在喜宴完了,自然是要走了。
她不怕父母,但她怕程天源这个大哥,被他那么一凶,吓得她不敢上门了。
刘英则认为是林聪教唆她不上门的,心里很生气。
程天源安慰道:“她不来,咱们反而不必理她,这不更好吗?她嫁出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甭理她。”
“就是!”程木海道:“她不来,咱们还省心些。她上门来哭哭啼啼,准没好事。”
对于这个没脑子的女儿,程木海真的是失望透顶。
罢了,反正她都嫁出了,她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他们也没要指望她来对父母好。
一家人回到城里江边小区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
“爸妈,早些歇息吧。”
他们各自回了套房,早早洗漱睡下。
不远处的五楼套房里,却在上演大武行!
程天芳抹着泪水,呜呜哭着。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咱俩结婚后你就要去找工作,好好工作养家——你骗人!你竟又去赌钱了!”
何榴花尖声:“拿十块钱给你去张罗中秋晚饭,你竟都能给赌了去!十块钱哎,你以为钱那么容易赚吗?!你这没良心的!”
林聪脸色讪讪,低声:“我……我错了!阿芳,妈,你们都别生气了。我其实不是去赌,就是看到朋友在玩扑克牌,手痒跟他们玩了两把。”
“钱都没了,还不是赌!”程天芳哽咽:“我的嫁妆钱呢?你都一概拿了去,你现在都给我拿出来!那是我爸妈给我的!”
林聪吓了一跳,慌忙给何榴花打眼色。
何榴花脸色微白,吞了吞口水。
“嫁妆是补贴给这个家的。我让阿聪拿一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