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的女儿来,轻轻叹气。
“如果阿芳那死丫头能稍微体谅一下家里,她……她就不该这么做!”
家里好不容易好过些,她和他爸一天都舍不得花几毛钱,存着那两百多块,她竟一毛不剩都给偷了去。
不仅如此,还一声招呼不打,就这样跟男人跑了——丢死人了!
幸好这事只有昌伯知道,他们夫妇千叮万嘱让他别说出去,她又是在县城离开的,村里人都还暂时不知道。
不然闹开了,她这一生的声誉算毁了,家里人在村里也抬不起头做人。
程父也随着叹了叹,罢手低声:“不提她了,一提心头就揪得难受!”
刘英沉默了下来。
程天源安慰道:“我已经拿到她的照片了,等后天邮局开了,我将那照片寄给岳父。他是帝都本地人,有不少人脉,相信能有一些好消息。”
他连忙转开话题,谈起程彪家的情况。
程父跟程彪是本家人,对他的秉性也算了解。
“他本来就是好吃懒做之徒。前几个月还有人跑上门堵他们夫妻,说是欠了好几百赌债。好好的鱼塘生意不做,整天跑出去赌,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程天源解释说程彪要卖地,还说是村长说的,一亩要卖五十块,而且是只能十亩一块买。
“五十?!抢钱啊!”刘英不满哼道:“当初他给人家买去挖鱼塘的时候,便宜的一亩才十来块,贵的也才二十多。这才几年啊?他就要翻个两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