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两只手拍打着地面,大声哭诉。
这时候劝架的、看热闹的人站满了一场坝,听说江晓白连朱艳萍也打了,众人都开始指责起来。
“江晓白啊,有么兹事不能好好说,搞么兹要动手?”
“你找刘家兄弟就找他们撒,朱艳萍一个女的,你哪闷还跟她动起手来了。”
“就是撒,连女人都打,真是三十里玩龙灯,越玩越倒数。”
“打女人,像么兹样子。”M.
“……”
有了众人的帮腔,朱艳萍闹的更凶了。
“天杀的江晓白,你哪闷不把我打死,打死我算哒。”
“江晓白,你连女人都打,你还有么兹事做不出来?”
“……”
江晓白听得烦都烦死了。
动嘴巴,男人永远不是女人的对手。
毕竟,男人的舌头没那么长,喉咙没那么深。
他一步跨上,指着朱艳萍大声吼道:“你说打了就打了,老子还在乎打不打女人?
你**再嚎,老子扒了你的衣服挂到柿子树上去。”
刘诗国家场坝坎下就有一棵老柿子树,一场坝人都忍不住都向那棵柿子树看去。
这要是真的把朱艳萍的衣服扒了,光溜溜的挂到柿子树上,她以后还哪闷做人?
众人都头皮发麻。
这才想起江晓白原本是个二流子,他耍起狠来,么兹事做不出来?
之前还责备他两句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诗国媳妇儿,你赶紧站起来,莫闹哒。”
“是啊,你跟江晓白闹个么兹?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快点儿起来,真让他把你挂到柿子树上去啊!”
“就是撒,他说出来就做得到的。”
“……”
众人不敢再说江晓白,赶紧纷纷开口劝起朱艳萍来。
朱艳萍原本是看乡里乡亲的都在,才敢撒泼的。
可听到江晓白说要扒了她的衣服,再挂到柿子树上去。她就吓得半死,嚎也不敢嚎了。
但就嘞么罢手,又丢面子。
这会儿见众人都来劝她,也就借坡下驴,在陈远昌媳妇儿田家英的搀扶下顺势站了起来,躲在众人身后,瑟瑟发抖不敢再作声。
江晓白剜了她一眼,终于觉得耳根子清净了。
大步走过去,一把抓起躲在堂屋里的刘诗国,将他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