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个房新兰的故事。
荆红妆皱眉。
监狱长接着讲下去:“就那样过了三年,男人对她终于看的松了,于是有一天,她趁着男人睡着,就悄悄用剪子把男人那东西剪了,直接喂了狗。”
荆红妆:“……”
是个狠角色。
追问:“然后呢?”
“然后。”监狱长叹气,“村子里的人抓了她,本来是要浸猪笼淹死,也是她命大,正碰上乡里的知青,被知青拦住,才送去人民公社。也是很多人知道那个男人的暴行,给她求情,才判了十年,后来是又在监狱里犯了事,加了五年。”
那个岁月,所有的刑罚都是从重,能留住一条命,已经算不容易。
荆红妆低头,把16774的名字再看一回,又问:“她入狱后,一直在这里?”
监狱长摇头:“在牢里关了五年,后来才送到这里,这几年都是默默的服刑,倒是学了一手好手艺。”说着叹了口气。筆趣庫
荆红妆把名册交回给监狱长,问:“如果最终没能问出来是谁偷了剪刀,而剪刀是16774的,结果会怎么样?”
监狱长无奈:“大概率,就只能算是她的。”
荆红妆皱眉:“这对她未免太不公平。”
监狱长摇头:“我们尽量查出真相吧,查不出来,就得上报,到时候……”叹口气摇头,“还查不出来,就会认定是她的问题。”
当时裁剪车间,除去裁衣服的,还有收拾布头的,还有把裁好的布料一份份卷好送去缝纫区的,人多手杂,又怎么查得清楚?
尽管荆红妆知道是樊改湘动的手,可也拿不出合理的证据。
毕竟,一个牢房七个人,动手的只有三个人,除去樊改湘外,计紫仪等三个人完全没有嫌疑。
所以,同牢房这一点,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要说是因为没有机会,可是洪佳琪也在鞋底组,她不但没有参与刺杀,甚至锥子也没有丢,当时人也不在现场,完全没有嫌疑。
当然,也或者她是事先知道计潮生几个人的行动,特意躲开了。
荆红妆反复想一回,试着问:“我能不能见见16774?”
如果是平时,当然不是她想见谁就见谁,可是现在这是针对她的谋杀案,监狱长没有拒绝,但还是原来的要求,不能弄出人命。
荆红妆笑笑,自然答应。
等狱守把人带去审讯室荆红妆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