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气结。
霍天磊又坐回来,目光向她上下打量,虽然没有伸手,可计木兰仍然感觉到他侵占的意味,前两个晚上的事情袭上心头,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就想转身逃出去。
霍天磊突然问:“这两天,你没有吃药吧?”
“什么?”计木兰错愕。
霍天磊笑的闲适:“如果有了,就生下来,也是个念想!”
计木兰心一冷,周身一阵恶寒,又再咬牙不说话。
之前不管是在鹏城,还是在京城,每次之后,她都会想办法弄到避孕的药吃,可是来这里之前,她没有想到居然还能过夜,也就没有准备。
而这里,几乎没有女人,也就不需要那个东西,根本没处买去。
这几天……
想到自己身体的周期,计木兰的脸色更白。
该说的话,昨天晚上都已经交待过,现在坐在这里,不但有狱守,还有别的犯人和家属,计木兰如坐针毡,应付完,逃也似的出去了。
另一边,计木兰每天来见霍天磊,计立国也没有闲着,送她过来,就请狱守抽烟,再闲聊几句,在塞了几包过滤嘴香烟和几百块钱之后,终于得到通融,见了计长风一面。
看到黑了很多,又瘦了很多的计长风,计立国几乎没有认出来,在狱守的监视下,有些话又不敢说,只是拣能说的说一些。
计长风知道,他是要印证霍天磊说给计木兰的话,自然是按自己教给霍天磊的说。
计立国听到大致一样,稍稍放心,只能一再叮嘱他的身体,听到狱守催,只得依依不舍的出来。
门口等到计木兰,两人仍然回驻守部队招待所去,打听什么时候有车去镇上,准备收拾回去。
驻守部队的车要在两天后,两人只能在这里留两天,而第二天下午,他们震惊的看到十几辆押囚车进了农场,直接往监狱开去。
哪里来的押囚车?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向旁边的战士打听。
战士向两人打量一眼,知道是来探视犯人的,抛下一句:“西北来的,以后和你们家里的人就是兄弟了。”
西北来的!
西北劳改农场!
西北劳改农场的人,现在就已经往这里押送了?
想到计长风的安危,一瞬间,两人归心似箭,耐着性子等到部队的车到镇上,一刻没停,直奔长途站,一路倒车赶回京城。
新押到的犯人分开,被塞进不同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