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盛站在那里,看着荆红妆走远,轻轻叹口气说:“可惜了。”这才转身,慢慢的回来。
汤一品正在店里烦燥的走来走去,看到他进门,立刻迎上去问:“怎么样,她肯不肯拿配方?”
蔡盛看他一眼,摇头说:“老汤,现在不是前几年了,你想要,就不能好好儿说话?”
“不是前几年,她就敢以私废公?”汤一品瞪大眼睛。
蔡盛不想再和他说下去,摇摇头,叹气说:“这个买卖,我是没有办法了。”不再理他,向鼻孔姐说,“新送的胰子,一会儿你摆出来,牌子立出去。”说完才又向汤一品说,“我一会儿还有个会,得走了!”上里边取了包,躲出去了。
汤一品气的咬牙,气哼哼的说:“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店里转两圈,想一想也跑了出去。
鼻孔姐早被他转的心烦,见他一走,立刻松出口气来,进去取了手工皂,一块块小心的摆进柜台,拿一个硬纸片写的牌子,挂到窗户上。
香胰子到货!
看到这几个字,路上的人很快进来,一会儿的时间,就等了五六个。
这件事,荆红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街上吃点东西,直接到街尾去找何胜利。
平时何胜利送花生进城,就往各处拉活儿,到晚上才回镇上。今天约了荆红妆,只在城里拉了趟活儿,就回来等她。
赶着车出了城,才担心的问:“红妆,以后真的不送花生了?”
“不送了!”荆红妆摇头。
何胜利不安的说:“我看那汤站长生气的很,会不会有什么事?”
荆红妆笑问:“有什么事?还能跑我院子里抢花生去?”
何胜利不说话了,隔了一会儿,才轻声说:“也难说,他不像是好说话的人,每次我来,总要阴阳怪气的说几句,只是知道我只是送货的,才说不下去罢了。”
荆红妆无奈又好笑的说:“难为你了!”
这个大何受了气,从来没说过。
回到镇上,荆红妆就在镇尾大车店下车,数十块钱出来塞他手里,笑说:“这是一个月的车钱。”
何胜利吓一跳,忙说:“你也没去几次,哪用得了这么多车钱?”
荆红妆认真的说:“怎么没有?每天你不止跑县里送货,还要去木桥那里接一趟呢,十块钱不多。”
每天结帐也是他过手,可都是如数交给陆垣。
何胜利连连摆手说:“赶车去木桥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