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请陛下准许我罪名核定后,我亲自处决苻郝林。”
乾定帝没多思索,一口应允。
刚死而复生,又得了刑部尚书的职位,整个京都简直因她而疯狂,出宫时一辆马车等在宫门口。
“素大人,我们公子请您一叙。”
素娆往那华丽精美的车架看了眼,错过津无度,直接朝车中走去……
另一边,周吟被拦在洗砚台之外,“周小姐,这是台狱,关押的都是朝廷要犯,你见不到人的,赶紧走吧。”
周吟不肯,一直站到夜幕降临,才扭头登车而去。
回到府中时。
在正门口她就被人拦下,带去了正堂,堂中爹娘俱在,长兄端坐,气氛一派冷沉。
“给爹娘请安。”
周吟屈膝福身,举止娴静温柔,端庄有礼。
周谦忍着怒问道:“去哪儿了?”
“洗砚台。”
周吟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尽皆变色,周家大哥站起身来,疾声道:“吟儿,那苻氏现在是个什么光景,你怎的就不知道避嫌呢?”
“怎么避?”
周吟不躲不闪的迎上她大哥的视线,“我与清离订婚下聘,满城皆知,难道避而不见就能撇清干系吗?”
“还是说,你们又打算故技重施,弃了这场婚约呢?”wwω.ЪiqíΚù.ИěT
她话音忍不住夹了些尖锐的意味。
“你这是什么态度!”
周谦板着脸斥道,周夫人在旁看得直着急,连忙劝他好好说,别伤了父女情分,周谦拂开夫人的手,正色道:“我知道你怨我,和谢家的那场婚事,你至今都难以释怀。”
他语气稍缓,“可是吟儿,你不能只顾自己,全然不替族人着想吧?”
“是,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是谢殷还是苻筠,都是我周家高攀,临阵脱逃,背信弃义,我周谦理亏。”
“可这份亏欠,难道比全族上下的性命重要吗?”
“人活着不能只求活着!”
周吟不甘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阿爹,旧事重演,你想让周家遭人耻笑,永远抬不起头吗?”
“你知道什么!”
周家大哥看到自己父亲面色涨红,忍不住开口道:“你以为谢家为何倾覆之势不可阻挡,即便谢潇棠战功赫赫,杀回盛京,还是只给个闲职?这次华城疫症,这般得罪人的差事偏给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