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出来走动。”
“知道了。”
金娇娇怯生生的答了句。
他颐指气使的语气冷漠像是在吩咐下人,这就是他们父女十多年的说话模式,她知道父亲不喜欢她的,但每每怀着希冀凑上前想要与他说两句话,回应她的都是如此。
早不该痴心妄想的。
她黯然垂下头,手指搅着腰带……
这边老爷子已经哄着金锦刺破指头将血滴在了水碗里,然后又取来一截骸骨滴在上面……
余光瞥到这场景,金娇娇蓦地抬头,瞪大双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险些惊叫出声。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这些还是看得懂的,滴血……验亲吗?
和谁验?
不等她想明白,骸骨上的那滴血已经渗了进去,但谁也没有开口。
老爷子唤了声失魂落魄的金娇娇,“娇娇,你先带锦儿回去吧。”
金娇娇回过神,忙上前抱起眼泪汪汪的金锦,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回头张望,“娇娇告退。”
她行了一礼,往外走去。
转身的刹那,金娇娇视线在屋中扫了一圈,又看了眼那盛着血滴的碗,最后从某人身上擦过……
是他!
念头一闪而过,如百虫噬心。
金娇娇睫毛轻颤,看了眼怀中正抱着她脖子瘪嘴,泫然欲泣的孩子,他的眉眼细看之下竟真的有几分熟悉,阿爹和锦儿,还有那一截人骨……
湖底挖出来的女尸,和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一个猜测在心底缓缓成型,驱之不散。
假的。
一定是假的。
她嘴里不停的念着这几個字,抱紧怀中小小的身子,快步往外走去,脚步急促似是后面有人在追赶一样。
“姐姐,你怎么哭了。”
走出寿延堂,一只软软的小手抚上她的脸,金娇娇后知后觉的抬手一抹,满面冰凉……
“我没事。”
她僵硬的答道,那孩子无措的看着她,须臾,笨拙的捧着她的脸,“锦儿呼呼,呼呼姐姐就不哭了……”
稚气的话音似刀子戳进肺管。
金娇娇颤抖着嘴唇闭上眼。
再忍不住。
原来,这四年的光阴竟是一场弥天大谎,她要怎么办,阿娘又该怎么办?
谁来教教她。
“二小姐似乎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