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两个看过觉得不合适的人也算不得什么事情。
而且这年寒生谢宜笑也见过,生得不错,人也出色,是个也很有责任心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曾被顾悠的女主光环晃晕。
或许最初接触过时,他对顾悠也有过几分欣赏和喜欢的,毕竟都要定亲了,当初顾悠失踪的时候,他还挺内疚的,觉得自己将人带出去没有保护好,是他的过错。筆趣庫
当时他还说,不管顾悠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他都愿意娶她。
可长宁侯府没有同意,亲事就此作罢。
后来顾悠出嫁怀南王抢亲的之后,年家人知道了顾悠当时是不愿嫁给年寒生才跑的,年家和长宁侯府几乎是翻脸,年寒生更是不可能对顾悠有什么想法了。
年家先前为此耿耿于怀,觉得对不住长宁侯府,谁知长宁侯府明知其中缘由,却不和年家说明,令年家人觉得可恨。
再来年寒生的父亲年大人更是陛下的心腹,如今在任京兆府尹,正二品大员,这样的亲事,也算是季丹姝高攀了。
谢宜慧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顿时满脸的笑意:“确实要恭喜。”
谢夫人也笑:“既然都来齐了,咱们就走吧。”
谢夫人安排了两辆马车,她和谢宜慧坐一辆,谢宜笑、江昭灵、谢珠以及季丹姝坐一辆,温氏孩子还小,舍不得将孩子留在家里,思来想去便没有一同前去凑这个热闹。
一行人来到云鹤楼的时候,已经过了开张的良辰吉时了,挂着红绸的新牌匾也被掀了红绸,如今也正式更名换做‘江上清风楼’了。
“江上清风楼?这名字不错。”谢宜慧赞了一句,“江上清风,江上清水漫漫,清风徐徐,高雅无双。”
若是换做‘江上楼’或是‘清风楼’听着也雅,但这‘江上清风楼’仿若是雅上更雅,又别有一番明净清雅之意。
“嗳,这字实在是有点眼熟啊。”
谢珠闻言顿时便笑了:“哪里是有点眼熟,姑姑您在看看,是很眼熟好不好,我可是听说了,小姑姑为了这几个字,还给祖父许了一罐上好的云雾茶。”
谢宜慧哟了一声:“原来是老头的字,难怪了。”
谢珠叹气:“姑姑您能不能别说老头老头的,祖父知道了,又要骂你逆女了。”
也就是她姑姑了,总是把老父亲气得跳脚。
谢宜慧哈哈大笑:“你不懂,你不懂。”m.bīQikμ.ИěΤ
有时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