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寻了一本自己没看过的书册翻阅,自从在云中寺还俗留在家中,他便开始看这些书册,以弥补自己的不足。
虽然他在云中寺的时候也时常看书,但是寺里的书册有限,他看的也有限。ъΙQǐkU.йEτ
云中寺不可能花很大一笔钱买一些孤本过来,还有就是寺中的僧人需要静心修行,很多书册都是不能看的,怕是人间的繁华坏了他们的修行之心,所以在寺中更多的还是经书。
他回头见是她在看画,便走了过来,目光在画上扫过,而后笑了:“谢大人的这幅确实不错,颇有几分静心清静之意。”
他不知该如何称呼他这位未来岳丈,思来想去的,便称一声谢大人,心觉得这称呼也刚刚合适。
谢宜笑道:“许多山水画作都有一些这样的意境,不过父亲画得比旁人好许多,看着令人身临其境,我先前看过三表哥不知从何处买来的《风雨行舟图》,也是我父亲以前画的。”
“三表哥?”
谢宜笑闻言解释了一下:“你大概不知道他,就是长宁侯府的三公子,他啊,可崇拜我父亲了,初二那日我回长宁侯府见到了他,还答应了他让他来看父亲的画作,不过到现在也不见他来。”
容辞倒是想起了长宁侯府那位庶出的三公子顾知枫,当初带着谢宜笑去城外看诊的时候,便是和他一起。
若说顾知轩是光风霁月仪表堂堂,他便是温和谦逊,清明无垢。
容辞对他感官还算是不错,不过听谢宜笑说起他来,未免心中有些波澜,真要论起来,他大概比不上那位三公子这般温和善良。
他道:“等他想来的时候,自然就会来了。”
谢宜笑点头:“那确实是,他来不来随意,他不来我总不能绑着他来吧。”筆趣庫
谢宜笑将画卷收了起来,二人各取了一本书去旁边临窗的木榻上坐着看书,容辞在袖袋了掏了掏,然后掏出一个小盒子来。
“给你的。”
谢宜笑挑眉,而后笑问:“这是什么?生辰礼?”
他竟然还记得给她带生辰礼?
容辞耳朵微红,小声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要送些什么,你瞧瞧喜不喜欢?”
他说罢,便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故作喝茶。
谢宜笑打开一看,又是微微挑眉,里面放着的不是什么精致的首饰,而是一颗颗打磨好的宝石,各色都有,大的有拇指大,小的也有小手指大,看起来一颗颗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