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不好,便是这心中不满,也没有一个敢闹事的。wwω.ЪiqíΚù.ИěT
“可不是,听说宣平侯家的大姑娘气得都病了,月少傅家里的月姑娘还写了一首惜春诗,说什么‘惜是春来春又去,恨不相逢少年时’。”
“那廖家不也是,当初容九公子刚刚还俗归来,廖家就眼巴巴地将姑娘送到容国公府去,说什么陪着姑母,其实到底打什么主意,谁人不知。”
“可惜了,最终被他们最恨的谢家得了,这怕不是要被气死才好。”
可别说,廖家真的是要被气得吐血,可再气得吐血也没办法,毕竟做不得人家的主。
“也不知容国公府求亲,送的是什么礼?”
“求亲罢了,又不是下聘,送的最多也就十二礼,最多就是珍贵一些罢了,我比较好奇下聘的时候,容国公府给的什么礼。”
“也是。”
时下求亲,普通人送礼通常是六礼或是八礼,权贵人家增至十二礼,不可再多。
“我倒是好奇的,总有那么一两件贵重的物件,便是见不着,光是听听也是好的。”
马车一路行至谢家门前停下,待容国公夫人和曹国公夫人下了马车,谢琢和谢钰便迎了上来,二人齐齐行礼:“见过容国公夫人,见过曹国公夫人,见过九公子。”
容国公夫人哟了一声,心情甚好:“是你们二人啊。”
谢钰嬉皮笑脸:“自然是我们二人了,二位国公夫人登门,谢家蓬荜生辉啊,我方才还以为是哪路神仙下凡了。”
曹国公夫人笑了:“早听说谢家三公子能说会道,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谢钰忍不住点头:“那是,那是,我旁的不会,就是会说。”
谢琢在一旁道:“容国公夫人,曹国公夫人,九公子,府上已经等待多时,请几位府里请。”
“请!”
“请!”
兄弟二人将客人引进了门,一路走至外院正厅,此时谢宜安和谢夫人已经等候多时。
曹国公夫人刚刚走到正房门口,见了里面的人,便笑道:“谢大人谢夫人,今日大喜啊!”
“容国公夫人。”
“曹国公夫人。”
“九公子。”
双方见了礼,寒暄两句便坐了下来,边上有婢女上茶,气氛也算是不错。
谢宜安仔细地打量了容辞一眼,见他坐姿挺拔稳重,虽然未见有什么笑脸,但仍旧是一派平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