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去,但刚拿上梳子准备梳头发,屠二就来了。
他牵着一头奶牛,含笑说,“这头奶牛……”
樊梨梨打断他,“二哥,你知道今天码头上不让摆摊的事吗?”
“不是码头不让摆,很快整个温县,都不让摆摊。”屠二摸摸牛头,继续说,“你看这头牛……”
屠五嚷嚷起来,“为什么不让摆?新县令是不打算给普通人活路了是不是?”
屠二脑门上出现一条川字纹,勉强一笑,“道理很简单,比起店铺,小摊子收税少,还会分走店铺的生意。店铺营收不好,征税就少,新县令如何中饱私囊?”
樊梨梨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茬,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可从前我爹爹当县令时,很鼓励地摊经济啊!再说,普通老百姓,有几个能租下铺面开店的?难道那些卖猪肉卖织品的个体户,都得开店去?新县令是脑残吗?”
她一顿输出,快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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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这事没那么糟。”屠郁安慰完,又道:“你们先听我说,这奶牛买得……”
樊梨梨左思右想,道,“我得去找我爹爹问问看,这新县令的脑子是不是被门板夹过!”
说罢,她急匆匆地跑了。
屠二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碎了一地,又赶紧拉住屠五,强颜欢笑,“你看我这奶牛,毛发光泽,奶水充足……”
“**,这新县令真是个狗东西!我要去城里打探看看,有没有人要暴动,我也加入!”屠五挣脱屠二的手,飞奔着离去。
连五弟也跑了,屠二几乎要呛出一口血来。
竟然没人夸奖他速度快效率高,昨晚让买奶牛,今早就牵回来了吗?
而且这奶牛长得强壮,产奶量也高,是极好的奶牛啊!
他天不亮就奔波,竟然没人夸他一句吗?
屠二掩面而泣,奶牛往他身边蹭了蹭,又打了个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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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飞奔到庄子里,在下人指引下一路跑到茶厅,开口就喊,“爹,新县令脑袋锤过核桃吗?”
樊老爷刚沏了一壶好茶,诧异道:“你怎么连这知道?”
樊梨梨:“……”
还真锤过啊?
她在茶几边跪坐下,樊县令给她推来一杯茶,听她叽叽咕咕地抱怨,只捻着胡须笑。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