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败俗,大白天就这么亲近。
樊梨梨反应过来,猛地伸手想将屠沉推开。
没推动。
捂着被杵到的手腕,樊梨梨欲哭无泪。
这男人是一座泰山吗,也太沉了吧!
人太多,屠沉无可奈何,只能先带她逛街去。
今天到处都热闹得很,外地人也不少,特地赶来吃河鲜的。
在温县,冬日里有一种特产,叫做“白州鲶鱼”,生长在温县附近的江河湖泊里,在冬天最为鲜美肥嫩,而且肉多刺少,用作煲汤,汤色洁白如奶,要是水煮,鱼肉醇美无比。
好多人都是冲着“白州鲶鱼”的名号来的,不过这种鲶鱼被温县做水产生意的大户商人们垄断,寻常小户没法靠卖白州鲶鱼为生。
屠郁回到温县后,也曾想插手白州鲶鱼的生意,可惜被富商们联手挤压得没有立足之地,反倒欠下债务来。
趁灯会还没开始,屠二想带屠沉夫妻俩去酒楼里坐坐,品尝这“白州鲶鱼”的美味之处。
樊梨梨心想,鲶鱼她吃过不少,就是不知道白州鲶鱼是个什么滋味。
城里最大的酒楼“雅乐阁”生意火红,食客爆满,逢年过节都得预约,否则排不上号。
屠二是年前预约的,本打算带屠家二老来品尝,但是二老过年吃得太腻味,实在连鲶鱼都吃不下,他便叫上屠沉和樊梨梨。x33
坐在整洁明亮的大厅里,樊梨梨打量周围建筑布局,只见是古香古色,典雅气派,店小二们穿堂而过,均是笑脸相迎。
“雅乐阁这名字,听起来不像酒楼,倒像是乐坊。”樊梨梨随口说。
小二正送上菜单来,闻言一笑,“这位娘子说的是,咱们家时常因为这名字,被人误以为是乐坊呢。客人们一进门,见到处是喝酒吃菜的,都傻眼了。”
樊梨梨噗嗤一笑。
屠沉拿过菜单,递给樊梨梨,难得调笑一句,“二哥请客,宰他。”
樊梨梨眉飞色舞地扫瞄菜单,“那我就不客气了,吃不完打包!”
屠二无可奈何地笑,“你俩真不愧是夫妻。”
他慢条斯理地斟了杯茶,递给屠沉,说,“我这几天陪大哥和钟迟喝了不少,今天就不陪你喝酒了。”
屠沉把茶水转给樊梨梨,“我也不喝。”
屠二只笑笑,眉眼微垂,便是风光霁月之容,俊逸清雅之貌,让不少路过的姑娘都看红了脸。
他虽然长得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