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乐呵呵看着他，“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当初嫂子突袭你，夺走你的初吻，现在成你女朋友了。”

秦慕天想想还是觉得讶异和意外。

“顾老大，要说不说，你和嫂子这缘分绝了……”

说着，他一个念头起，好奇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她的？”

问完，他觉得自己这脑子这记忆是罢工了吗？认识夏星那么久，竟然一直没把她和那个女生联系在一起。

要不是刚刚她亲顾老大那一幕，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现。

顾霆深倪着他的好奇，回他一声，“一开始。”

“一开始？那个庆功宴？”秦慕天想起夏星说过她和顾霆深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大同理想文学奖的庆功宴上。

“那天她在台上领奖，我在办公室看直播，看到她，认出来了。”

“所以……你就去了庆功宴？”

顾霆深瞧他一眼，淡淡一声“嗯”。

“我就说嘛，好好的，你怎么会去那个庆功宴，以前你从来不参加这些的。”

秦慕天恍然一笑，笑得坏坏的，“原来是有目的，为佳人而来。”

话落，他又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不和我们说啊，藏着掖着干嘛？偷着乐？”

顾霆深瞟他一眼，不语。

秦慕天继续问，“所以……你是一开始就看上了嫂子？”

“嗯。”这下，顾霆深应得倒挺快挺干脆。

“那就说得通了，当初突然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们还觉得意外呢。”

言毕，他想起一个地方不对劲，“为什么嫂子说第一次和你相遇是在庆功宴？明明……”

话顿，他惊讶看着顾霆深，“该不会……嫂子没认出你吧？”

“嗯。”顾霆深淡淡一应。

秦慕天“哇哦”一声惊诧。

他没认出来很正常，但她是当事者也没认出来？

这就……

看来脑子记忆和他也差不多，莫名地，他心里平衡了。

“你没告诉她？”

“嗯。”

“为啥啊？”他不懂了。

顾霆深看向窗外的高楼大厦，灯火阑珊。

“该想起来时，她自然会想起来，不用我告诉。”

说着，他目光转向秦慕天，“你不也自己想起来了。”

“你是想让她自己想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