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伊婉儿没像之前一样刷刷手机就睡觉。
而是拿出了姜宴给她的摸底试卷,定好闹铃,通常考试两个半小时,她设置了两个小时。
因为她记忆里,伊婉儿好像是每次都能提前做完。
伊婉儿做着试卷,笔下虽然流利的写着答案,可是好像不是自己在做题,倒像是在抄写别人的答案。
囫囵吞枣的做完这一份试卷,连伊婉儿自己都知道,她现在最大的问题出在哪了,她现在都是依靠着伊婉儿的记忆做题,就像是直接抄答案,伊婉儿有些垂头丧气。
就算自己现在已经是伊婉儿了,可是一个古人的思想,是无法理解释义,现代接受了十几年义务教育的学习思维。
可是自己现在站到伊婉儿肩膀上,带着她十几年的学习成果,去更新学习储备自己的知识库,那应该是易如反掌的是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伊婉儿脑海里的知识掰开了揉碎了,淬炼打磨吸收成自己的知识储备文化底蕴。
想到这些,本来有些垂头丧气的伊婉儿,又立马积极向上振奋起来。
想通了的伊婉儿也就安心的睡觉了。
上午九点钟左右,昨日那个买蛋炒饭的郑阿姨就过来了。
“丫头,昨天你说找帮厨的那个事定下了吗,我给你寻摸了一个,那个人离婚带着一个孩子,跟着寡母居住,就靠着寡母捡点破烂生活。”
“但是那个女人干活利落,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爱说话,我跟你说啊,那个人啊,是真的命苦啊,摊上了那样的婆家……”
伊婉儿一听,好耳熟的介绍啊,跟外婆说的不会是一个人吧?想着立马打断了郑阿姨的话。
“阿姨,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叫张芳芳吧,她母亲是宁肯捡破烂也不要给**添负担,不要低保的那个刘大娘。”
“你嗝……”正八卦的眉飞色舞的郑阿姨,被伊婉儿这一打断,没急刹住话头还打了个嗝。
“你知道啊,我说的就是她们娘俩,不,应该是娘仨,太可怜了,你说说现在这社会,谁家娶个媳妇这样打啊,真是不做人啊那一家。”
“昨天晚上,我外婆跟我说的她同事给她介绍的的帮厨就是她,不过还是谢谢你啊,郑阿姨。”
“你等着,我给你带份小点心,你带回家给孩子吃,昨日听你说,你的孙子不是苦夏吗,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凉糕,小孩子应该会喜欢吃。”
边说着话边去后厨拿了一份凉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