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发飙。那是之前的安德鲁拒绝了他的拉拢,坚决执行了卡尔诺与军委会的决意,北上占领布鲁塞尔,而不是将阿登军团提前交给儒尔当的联合军团。
现在,全巴黎的人似乎都知道了一个事实,那是27岁的圣鞠斯特妒忌比一个比他更年轻的,且仅有24岁的安德鲁。后者不仅是共和国最年轻的少将,还成了众多军人与巴黎市民心目中的英雄。
而在圣鞠斯特看来,这一切应该是属于他个人的荣耀。
另一方面,圣鞠斯特的回归对罗伯斯庇尔来说,的确是一种很大的安慰。现在,罗伯斯庇尔可以一天到晚的呆在木匠杜普莱的小楼,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而不需要赶往杜伊勒里宫,面对那些狡猾阴险,面目可憎的两委员会同僚。
如果情况需要,圣鞠斯特可以早晚各来一次杜普莱家中,征询罗伯斯庇尔的意见看法,或是向他汇报外面的情况。
这天,革-命大天使一如既往的劝告自己导师,他说:“马克西米连(马克西姆),你需要回到救国委员会,与科洛-德布瓦、比约-瓦伦、兰代、康邦、卡尔诺,还有瓦迪埃、阿巴尔、弗兰他们好好谈谈。”
听到这里,罗伯斯庇尔显得异常气愤,他几乎是尖叫起来。
“能谈什么?让这些骗子、谎言者,杀人犯和刽子手,向60万巴黎公民们做出澄清,每天登上断头台的50名死刑犯,他们的裁决书上并没有独-裁者罗伯斯庇尔的签名?”
圣鞠斯特沉默了,这是他两天内,三次听到罗伯斯庇尔的同样回复。或许导师真得累了或是病了,但“罗党”们的形式非常不乐观,甚至已处于危急中。
虽然宽容派看似偃旗息鼓,已经不在议会大厅里挑战三巨头的权威,然而激进派却在两委员会继续排斥着“罗党”势力。
在两委员会的联席会议上,很多重要文件都不再要求圣鞠斯特、库东、勒巴与达维,这些“罗党中坚分子”,进行联合署名了。
依照现行规定,但凡两委员内部有半数委员的共同签名,就能以救国委员会或两委员的名义,促使该法令进入国民公会的议题表决名单,而且基本上没有被驳回的可能性。
出门前,圣鞠斯特回头告诉依然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罗伯斯庇尔说:“马克西米连,明天就是结盟节了。科芬纳尔邀请你参加公园里的冷餐会。我个人建议你最好出去走走,这样对你身体有好处。”
科芬纳尔是巴黎公社的副检察长,他与自卫军司令昂里奥,属于罗伯斯庇尔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