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亲爱的朋友!”安德鲁叫住了路过的塞纳蒙少校,很是关切问道:“少校公民,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老实的塞纳蒙答道:“准备去睡觉,凌晨还要跟随炮队转移阵地。你想干嘛?”
安德鲁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我记得有伟人说过,男人只需睡5个小时,女人才睡6个小时,只有蠢货才睡7个小时。”
塞纳蒙眉头一皱,问道:“咦,是哪个伟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难道是你们外交学院的某个教授,或是德意志的某个君主?”
安德鲁见自己说漏了嘴,于是急忙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他转而又说:“现在还早,我们换一套好看的白色奥地利军队,去隔壁的金斯基亲王的宴会上看看?”
遥想当年,塞纳蒙与安德鲁二人,就经常在斯特拉斯堡街头干一些“碰瓷”的活儿,从有钱的外来游客那里骗来一点零花钱。
在两兄弟的受害人名单之中,就包括现任的美因茨大主教,若不是克勒曼将军出面解释,差点就引发了一起不大不小的外交纠纷。
“哦,这次扮谁?”回想记忆,塞纳蒙眼睛一亮,问道。
“当然是尊贵的卡尔大公的联络官,库尔茨中校,以及他的助手维特少尉。”安德鲁说。
数小时前,负责在庞塔玛克监视卡尔大公所部,即联军南方纵队动静的博诺将军,派人向大后方转运了两名被俘的奥地利军官,不过在中途,却被安德鲁将军截了下去。
在简单审讯过后,安德鲁得知那位库尔茨中校和维特少尉,都是卡尔大公派来联络金斯基亲王的情报官。然而,这两个倒霉蛋因为拿了一副残缺不齐的法国地图,又非常不小心的走错了路,最终一头栽进法军前哨部队的伏击圈里。
安德鲁还发现,这个20出头的库尔茨中校居然大有来头,他在波西米亚王国里有一个可以唬人的侯爵头衔。不仅如此,在两个月前,这个波西米亚侯爵,还与布斯堡家族的某位女子定下了联姻。
也是一周前,库尔茨中校和助手维特少尉刚从奥地利来到比利时战场。在卡尔大公身边不过待了两三天,很快就被性格冷漠的奥地利三王子打发外出办事。因此在整个奥属尼德兰地区,也没几个人认识初来乍到的他俩。
“你是军队的指挥官,怎么敢深入敌营?”在塞纳蒙的印象中,这位年轻的共和国将军似乎并不喜欢冒险,除非是有绝对的安全。
安德鲁笑了,他随即说出一口的流利德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