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起来。
大黑虽然怕火,但好歹是掌握了生火的技巧了,他能找到鸟蛋,以后应该还能找到别的食物。她自己可以琢磨着做些工具,去河里捕鱼或是猎一些小型的动物应该没有问题。
食物这块基本不用发愁了。
程逸安更多的心思便放在了山洞布置上。
这几簇小花的微弱光芒顶多只能照亮她眼前这一小块地方,甚至她转个身,就连大黑的脸都不能看清了。
她壮着胆子摸索过,这山洞里石壁上有很多坑洼,可以摆放东西,算是天然的壁橱,到时候多摘些花来放在石壁上,虽然比不得正儿八经的灯光,但是日常生活视物应该方便很多。
山洞里不大,别的家具什么的是不能想了,不过程逸安倒是打起了身下这堆草垛的主意。
脑子里天马行空兴奋的构想着,也架不住已经养成的生物钟,程逸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朝大黑怀里缩了缩,很快睡着。
大黑却是罕见的失眠了。
怀中雌性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令他贪恋不已,趁着程逸安睡着,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又伸出**了两下。
胳膊紧紧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
以往抱着她,大黑能睡得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要安心。可今天,短暂的满足之后,他心里却升腾起一股子烦闷。
他放开了手,转了个身背对着程逸安,紧皱着眉头闭上眼。
可一闭眼,脑子里就回荡起白天那只母兔子对程逸安说的那一串他听不懂的话来。
那些原本一个字也听不懂的话,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清晰,一字一句都在向他的雌性揭穿他的真实面目。
漫天辱骂的话语刀子一样射穿他的身体,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些族人,用看**,看累赘的眼神看着他。
而他的雌性,在听完那些话之后,表情逐渐变化,最后定格在和那些人一样的厌恶嫌弃,转身朝那些人走去……
“呜!”
大黑猛地惊醒,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被刚才的噩梦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着,绷紧的身体久久不能放松。
喉咙里憋着一口气,半晌才冷静下来,长长的呼吸。
但身体刚放松一点,又骤然紧绷。
尾巴……被压住了。
而且,腰上搭着一只小手。
大黑猛地记起,自己睡前放开了雌性。
而现在雌性温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