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一个不留!朕不要俘虏,只有人头!”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个个后背发凉,面露惊恐之色。
刘永昌也意识到自己这道旨意狠辣了些,可君无戏言,金口已开,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只能作罢。
“朕待东方家掏心掏肺,可他们居然如此对朕,实在是可恶!”刘永昌怒道:“他们真是伤透了朕的心!”
满朝文武急忙说道:“陛下息怒,龙体为重。”
刘永昌看着满朝文物,说:“朕知道你们中有不少人和东方家有旧,朕待东方家如何你们是看得到的,如今东方家人却恩将仇报,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该怎么做,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吧?”
“臣与叛军不共戴天!”一文官出列,破口大骂道:“臣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觉得东方家是忠良之辈!现在想起,犹觉是奇耻大辱!”
m.bīQikμ.Иě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