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很疑惑,这么晚了,张蓉榕找他做什么,难不成是夜太长,一个人睡太寂寞,想找他排解一下内心的空虚?
随后江漓打开门,发现门口的张蓉榕打扮的并不**迷人,反而特别的狼狈。
她一手拄着拐,一只手捂着额头,殷红的鲜血从捂住的地方流出。
“你怎么搞的?”江漓看着脑袋在流血的张蓉榕颇为震惊,她这是去干仗去了?
张蓉榕见到江漓开门,立刻就哭了出来,哽咽的说道:“我起床上厕所,脚滑了一下,脑袋到桌角了,你能不能带我去医院?”
“你先止血,我叫个车?”江漓很冷静,他把张蓉榕扶进房里,用纸擦拭张蓉榕身上的血迹,然后用叫车软件叫了辆车。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附近的小诊所已经关门了,只能去医院,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就是隔壁医专的附属医院。张蓉榕腿脚又不便,现在下楼也是等着,倒不如先止血,等车到了再下楼。
“还好伤口不深。”江漓检查了一下张蓉榕额头上的伤口,松了口气,立马按住出血侧的颞动脉,进行一个止血。
等待片刻后,出血量肉眼可见的减少了。
“你头晕吗?”江漓问道。
“不晕!”张蓉榕说道,此时她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她之所以会哭,是因为感觉太委屈了。
脚骨折也就算了,还把头给磕了。
“那就好,问题不大,等会儿车到了后,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江漓说道。
张蓉榕像个乖宝宝一样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江漓的手机响了,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
接通后,江漓交代了地点,去洗手间把沾在手上的鲜血给洗掉,又用湿毛巾帮张蓉榕把脸上的血给擦干净,这才扶着张蓉榕慢慢悠悠的下楼。
在楼下等候的网约车司机,见到两人一个脚上打着石膏,捂着脑袋还在流血,另一个手裹着纱布,就觉得奇怪,难不成是情侣干仗?
网约车司机也没敢问,乖乖的载着两人去医专附属医院,好在距离不远,又是晚上,路上车流不多,十分钟不到就送达了。
“谢谢师傅了!”
下车后,江漓带着张蓉榕进了医院。约十几分钟左右,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张蓉榕的额头包着块纱布。
“江漓,你说会不会留疤呀?”张蓉榕眼角带着泪花,有些担心的问道。
刚刚清洗伤口的时候,她被疼的哇哇乱叫,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