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活了吗?”走去白墨亭身边,捏过白墨亭下巴看了一眼,随手甩去,“臭小子,醒来我打断你腿!把他拉去双人病房,和刚刚手术那个在一起。”
陈老并不知道手术的是位女人,只是想让白墨亭尴尬,小护士被陈院长这么一吼都面面相觑,低头推着推车就脚底生风跑了。
牧云祁在病房里坐在床边守着云亦然,牧家最近有人也因为江煊的事情暴露而蠢蠢欲动,集团里抱团的二爷派和三爷派开始暗中较劲,他的麻烦也就多了不少,牧云祁一直认为今天的事情他占绝大部分责任。
定定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宽大的病号服下人更显得瘦削,他要是把徐杰直接毙了也不会让她受伤了,自责占据了牧云祁的心脏。
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云亦然的手指突然轻轻勾动,眼皮似有千斤重,张口想要说话却干燥的发不出声音,牧云祁见状把床的角度调整,让她半躺着,拿起桌上的温水,捏着吸管把吸管送到嘴边。x33
云亦然喝了几小口,双眸湿润,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冷峻的面庞现在看起来疲惫不堪。
她记得她在那间昏暗逼仄的杂货间里恐惧绝望的感觉,也记得他如神祇降临般来拯救她,抱她时的小心翼翼,唤她时的温言软语,她都记得。
小手抬起,另一头的肩膀还时不时的传来痛意,让她半个身子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握上她,从椅子上起来坐到病床边上,离得她更近些。
清晰的触感,温热的手心包裹着她的小手,这样真实的牧云祁让她心安。
“饿不饿?我让牧凡买些吃的。”牧云祁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红肿消退了的脸庞,动作温柔小心。
云亦然摇摇头,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不躲不避,眼神碰撞着。“还疼不疼?”她病服下还缠着绷带,隐隐还有血迹渗出。面色平静的她轻启苍白的唇瓣:“疼。”
“云亦然。”牧云祁很久没有唤过她全名了,当着外人的面也是阿然,他冷眉一皱,眸中**的疼惜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