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儒拘谨的站在一旁,不明白建昌候意图为何的他,作势就要上前拒绝,无功不受禄,何况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建昌侯究竟有什么渊源,正要婉拒的他,却被张延龄一把拦住,接着面色冷峻的对着还跪在地上不动弹的众人,冷声喝到。
“还不快滚,难道还要本候扶你们起来吗?”
众人被张延龄的厉声吓了一跳,心中更是感叹,这贵人就是贵人,说变脸就变脸啊,众人吓的连滚带爬的快步朝着远处跑去,而仓皇要离去的众人,此刻哪还敢去和那个张延龄的奴仆要钱,作势就要离去,可是那个奴仆怎能让他们跑到,拦下众人的他,一番恐吓过后,所有人乖乖的丢下借据,拿着银钱惊慌的离去了。
尤其是王婆,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路上被绊的,连续跌了几个跟头后,才消失在街角。
而这边的张延龄看事情已了,还想进院子和夏儒叙旧的他,看着紧闭的院门,也看出了夏儒的疑惑之心,心中转了几个念头后,张延龄对着远处已经替夏儒还完债务的奴仆招了招手。
顿时一直站在远处的奴仆就快速的跑了过来,躬身站在张延龄身侧,将手中的借据都递还给了张延龄。
张延龄接过借据,满面笑意的看向夏儒,一边将借据塞到他的手中,一边柔声说道。
“夏兄,这债务本候就替你还了,下回要是再有难处,和这些人吱声有什么用,遇到难处和本候说就行。”
说完的张延龄回身又冲着奴仆要来了钱袋,也没管里面银钱多少,直接往夏儒的手上一拍,语重心长的说道。
“本候没想到夏兄生活如此窘迫,出来未带钱银,这里还剩些银钱,夏兄你先用着,不够再和本候说就行。”
而夏儒则真是被眼前张延龄的这顿操作震住了,他刚才回想了半天,仔细确认了几遍,经过刚才的慌乱,冷静下来的自己,现在十分确认自己在之前没和建昌侯见过面后,待张延龄话语稍缓,面色纠结的说道。
“侯爷,那个……那个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张延龄做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道。
“你不是锦衣卫夏儒吗?”m.bīQikμ.ИěΤ
“本候没记错啊,当初你帮本候的忙,本候就一直没顾上感谢你,今日方得休闲,闲逛的此处,听说你家就在附近,本候这不就过来了吗?”
张延龄的一番胡言乱语后,夏儒更加困惑起来,看着张延龄塞到自己手中的借据和银钱,夏儒顿时开始推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