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上在萧敬的搀扶下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本来身体底子就弱的弘治皇上,再加上大病初愈,身体越发的虚弱起来。
走在路上的弘治皇上突然眉头一皱,对着在一旁搀扶的萧敬安排道。
“待会你叫人告诉太子一声,我不管他之前跟英国公所说的那个酒精还有冻疮膏到底是真是假。”
“你就直接告诉他,从现在开始,就是之前是假话,也得让他把真东西给我做出来,然后送到宫中。”
萧敬等待着弘治皇上的下文,看他半天不说话,就出言提醒道。
“那银钱?”
弘治皇上一听萧敬所语,立刻怒目一斥,厉声说道。
“什么银钱,告诉他,就当是他孝敬父皇的。”
一旁的萧敬苦笑着应下,等将皇上扶回到寝宫后,就急匆匆的出去安排了。
……
时间飞逝,转眼间就过了两天。
朱厚照按着皇上的吩咐,将特制的一批冻疮膏和酒精送给了英国公,至于之后的事情,那就是兵部户部和英国公的事情了,朱厚照也就慢慢等着消息就是。
今天是五月十一,明天就是倭国和大明比武的日子,整个京师似乎都在偷偷摸摸的议论这件事情,有些赌坊甚至偷偷的开通了赌盘,为这场大明和倭国的胜负做赌注。
不过也有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人,比如建昌候张延龄就是其中一位。筆趣庫
春满楼内。
张延龄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看着对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美品荟,再转过头看看自己这空无一人的春满楼,张延龄顿时感觉曾经的岁月似乎又要重新回来一般,可是这回对面的张仑,却再也不是任凭自己**的存在了。
从美品荟宣传开始的那天起,春满楼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开始断断续续还有人来,而等美品荟开业后,干脆就直接没人来了。
张延龄从美品荟开业就天天来这春满楼坐班,这几天的时间,他也琢磨出了一些门道。
美品荟开业的当天,因为之前的宣传阵仗,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居多,捎带着有一些被那些新奇广告语诱惑而来的夫人小姐,就在张延龄以为对面也就是新店开业,热闹几天的时候。
美品荟的生意却越发的火爆起来,而且就张延龄观察,后来的这几天,男客开始越来越少,反而那些夫人女子,来的越发勤快起来,甚至张延龄就发现,自己大哥的夫人就已经来过六回了,而且每回所带的人还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