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回来?他们到底有没有认真找水源?”
“这都已经是第几次失败了?找个水真的有那么难吗?再这样下去,我妻儿老小就要渴死了!”
“那些大官不会是做做样子吧?他们会不会只是出去找了个地方歇息故意装作没找到的模样来骗我们?”
…“别这么说,大人们之前救助我们的时候也是尽心尽力,咱们都看在眼里啊……”
“可是我真的太渴了!如果真的为我们好的话,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青芜州!我看他们就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好让我们青芜州旱灾粮灾这件事烂在青芜州的地界,保住他们的乌纱帽!”
“不会吧?”
“你怎么知道不会?!我看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不知道那个魏云舒是个阉人,说不定他心里坏着呢!只是给我们看的都是好的一面!你没看见他还坐着那十六匹马拉着的大车吗?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坐这样的豪华大车,真是骄奢**逸!”
“……”
种种议论声从外面传入车厢。长生如今虽然无法动用灵力,但依旧是元婴修士,外面百姓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耳朵里。毕竟,本来这些百姓们议论的时候就没有压低声音。
长生不知道魏云舒听见没有这些话,但她看着青芜州地图的眼神无疑是更艰涩了。
此时,在这辆车外面驾驶的魏青山捏着缰绳的手指都在咔啪作响,他们明明这么努力为青芜州百姓找水,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就要遭受这样的非议?义父坐这样的马车,只是因为这辆马车是陛下所赐,身为钦差大臣,不乘坐陛下所赐的车马,是等着被那些御史们弹劾吗?
早知如此,他们又何必那么努力为青芜州找水?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议论纷纷的青芜州人看见了队伍之中那些受伤染血的人。议论的声音顿时消失了。
那些血迹斑斑的衣服可不是假的。还有那浓重的血腥气,以及几位不幸头脸上挂彩的护卫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此次出去找水的艰辛。
心中抑郁愤懑的青芜州百姓突然停下了议论,他们看着那些血迹斑斑的人,终究无法对着这样的人口出恶言,于是只能默默地离开。
“娘,我渴了……”
“小宝乖,咱们再坚持坚持,再过两天就能痛痛快快的喝水了。对了,听说城西的那口古井还有些水,咱们去看看好吗?”
“好。”
长生听见一个稚嫩沙哑的声音问自己同样虚弱的母亲。那位母亲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