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当面讲出来,倒显得他实在。
如果他孟轲是型材协会的会长,也会和钟茂才一样想问题。
随后他问:“这个千山基金的姜尚文,真的会来?”
钟茂才弹着烟灰说:“大概率吧,他儿子就在咱临陵做生意,不可能得不到消息。而且据听说,千山基金在国外,投资干得并不怎么好,所以他们更看重国内市场。陵大虽然现在被动,但毕竟底子摆在这儿,又是主场作战,我感觉千山基金,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陵山茶楼,内院的二楼,一个鼻翼处,长着一颗黑痣的人,正端着茶盏,品着香气浓郁的茶香。
他的旁边,坐着他面相清秀的儿子姜聪。
“这几年过去,你这好色的臭毛病,还是没改啊!瞅瞅你这茶楼里,弄这么些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让我说你什么好?”姜尚文开口,嘴上对儿子虽有责备,但父子重聚,他心里更多的是想念和溺爱。x33
“不光是我自己用,生意上不还有很多合作伙伴嘛!您老放心,这些女孩都是签了合同、自愿的,绝不会再闹出之前那种洋相。”姜聪安抚着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