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澜勾了勾唇,吐掉口腔中的瘀血。
“我说,”他扶着墙从地上站了起来,“咱们好歹也算个旧相识,朋友一场没必要下死手吧,”慕倾澜看向谢云祁,“我刚刚就是吓唬吓唬她,没打算真的杀了解忧。我要是杀了她,小白那里我也不好交代。”
“谁与你是朋友?别乱套近乎。”
谢云祁黑着脸,不给他一点面子,凝聚内力将一旁火盆中正烧着的用以实施炮烙之刑的铁具吸在手中。
慕倾澜猜到他的意图,警惕地盯着谢云祁的一举一动,在他将铁具的手柄拿到掌心的一刻立马看准时机往门口的房间逃去。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慕倾澜自知不敌谢云祁,只顾一心往外跑,却忽略了地上散乱了一地的刑具,脚下无意踩到鞭子的木柄,一滑,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解忧还以为谢云祁真的要惩罚慕倾澜,“谢云祁,不要!”
烧的通红的铁具在慕倾澜脸庞一公分外的距离直直停下,慕倾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因为慌乱飞到前面的一缕头发在眼前缓缓滑落。
鼻翼间一股淡淡地烧焦味,脸庞甚至还能感受到铁具发出的灼热感,慕倾澜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谢云祁一个手抖将那铁具触碰到自己俊俏的脸。
“真怂,吓唬你玩玩而已,这就怕了?”
谢云祁将铁具扔掷到了地上,居高临下的神情里满是嫌弃。
刚刚他掐解忧的脖子是在吓唬解忧,所以谢云祁这是在给解忧出气,报复回来?他明明已经伤了自己一掌!!!wap.bΙQμGètν.net
不过,他也只猜对了一半,另一半原因是当初在南朝他调戏解忧,谢云祁可一直没忘他当初的“夺妻之仇”。
“你疯了!”慕倾澜起了身,气急败坏地指着脚边的铁具一脚将它踢得远远的,“这是能玩的!?要是你一个手抖,我脸毁容了你负责!?”
“丑人多作怪,”谢云祁瞥了他一眼,“这张脸毁了就毁了,省得晚上吓到小孩子。”
“你!”
他慕倾澜活了十余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说他丑,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
“喂,谢云祁,是,你武功在我之上,我打不过你,但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侮辱我!”
“侮辱了又如何,你又打不过。”
慕倾澜被谢云祁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你!”
“你除了说这一个字还会说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