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去的吗,应该逃了出来吧?要不,我们去找找他们?”
“嗯”母亲的轻轻地应了一句,随即又将头埋了下来。
几天的艰熬,母亲脸上灰扑扑的,身上的衫子也都脏得和**堆里捡来的一样。
“好啦,伤心什么。过去的都早已过去了嘛,小弟他们肯定没事的。本来带你赏月的,结果你倒哭起来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了?”我安慰了她几句。
我腿坐麻了,站起来伸了伸腰,走到屠智旁。
“屠智,你最近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啊?”我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
“没有,有点烦心事,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将头扭过去。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不可能老是停在一个地方,物资又短缺。还有,我妈她也得有个住处吧,就这样跟着我们太危险了。”
“确实是个问题。我觉得就算病毒爆发后大部分地区都沦陷了,那不也有小部分没有被波及到吗?像我们这种普通人都能幸存下来,那国家的武装部不是也有可能保留吗?”
“所以?”我问他。
“我们可以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基地之类的,军方的火力可比我们在外面小打小闹强多了,说不定他们甚至都开始清扫丧尸了。”
“是有这种可能,关键是找不到啊,基地是那么容易就找到的?而且我这个样子去还不是第一时间被解刨了?”我一时间无语。
“不过旁边不是有个万大广场吗?我路过商业街时就注意到了,在万大广场的内部好像没什么丧尸。按这种大商场的人口密度来看,明显不可能,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里有幸存者。”他一本正经说道。
“确实,我们现在就走?”我问道。
“算了吧,阿姨都困了,明天吧。”屠智指了指身后的母亲。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被风吹干,安静地坐在窗沿上,眼皮都耸了下来。
“嗯。”我回了一句他,然后走到母亲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这副场景可能有些好笑,一个身高不高的少女正吃力地抱着一位比她高半头的妇女往回走,还发出“**,**”的声音。
“屠智,我先带我妈睡了啊,你马上随便找个地将就一下。”然后我抱着母亲走进了楼道里,走了好一会终于到家了。
我的手臂早就被压麻了,但还是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上,细心地她盖被子。母亲干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