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的看向远处。
气。
上辈子就因为不能看到气这个问题,糟老头子变着法的说她,总之一句话他怎么就收了个瞎子徒弟。
还是那种不中看也不中用的那种。
她从来不明白糟老头子说的气是什么东西,一直到高考完在道观的后山,也就是她现在的坟头上发呆的时候,突然看到气。
虽然只是丝丝缕缕,很细微的一点点。
可糟老头子激动的老泪都下来了,还说什么他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糟老头子才开始传授他那半吊子的手艺。
江柚白表面平静,内心波涛汹涌。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连忙找了个气比较足的地方,盘腿坐下来,按照糟老头子教的方法练习吐气。
一开始这具身体很不适应,她试了好几次,围绕在她周围的气都不能凝聚。
她气急败坏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凝聚了一股气。
然后她就感觉身体好像热了,暖洋洋的气息如同电流一般慢慢的从口中进入身体里。
她满心欢喜的想要多吸一点,突然一声公鸡的打鸣声传来。
那股白气就像是被人用剪刀剪断了似的,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江柚白睁开眼发现飘在沈家上空那股白色的气也不见了,她气呼呼的感受着公鸡打鸣的地方。
等她知道是谁家公鸡打断她的好事,她一定要把那只鸡给活捉了。
虽然只感受到一点细微的气,但江柚白发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舒服很多,而且一点睡意也没有,也不觉得累。
她用冷水洗漱后,就开始准备早饭。
等沈家人醒来,她已经把早饭准备好,院子里也收拾的七七八八。
沈之昂吓了一跳,木头桩子一样站在江柚白跟前:“媳妇你没事吧?”
“你叫谁媳妇?”江柚白挥着小拳头,咬牙启齿:“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媳妇,不许你叫我媳妇!”
“我没你这么老的相公!”
沈之昂不高兴了:“就算不想承认我也是你相公,要不是我,你的户口不知道在哪流浪呢?”
“……”
江柚白眼珠子猛地瞪圆。
昨日的疑惑再次爬山心头。
这狗男人怎么能说出来户口和流浪两个词,还说得那么顺口。
该不会?
不会不会,肯定不是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