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相隔太远，没能看清九蝶拉辇上面的冥湮天身影。

如今借助森息的力量，他很明显看到了冥湮天在驾车。

再加上九只振天蝶全都是渊神，这让他很容易就联想到韩墨跟他说过的亡骨地莲规则，那是可以受制神兽与虚空生物的特殊规则。

这种规则，只有韩墨会！

那这飞辇的主人，那个鹤发童顔的老者，岂不是就是韩墨？

但是……为什么？

韩墨的修为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晋升到阳神巅峰？

上次见他还不过是半神巅峰，这可是相差了整整的一个大境界。

这不合常理呀。

虽然李长寿有万倍悟性，却仍然想不通其中的缘故。

他和森息相隔极远，虽然森息有秘法可以感应到古道天与仙炎老祖的画面，却是无法听到祂们对话的声音，所以并不知道仙炎老祖是来自天庭的仙人。

“看祂们的交手，仅仅是切磋一二，并没有真正地打起来，而且祂们交谈了一段时间。”李长寿看向森息说道。

“有可能，祂们商议了联盟一事。”

“祂们如此强的修为，还需要联盟？”森息疑惑不已。

“我觉得，祂们的目标是……天道九离！”李长寿说出自己的猜测。

“虽然祂们都是阳神巅峰，但是与天道九离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想要扳倒九离，祂们不得不联手！”

“而且，祂们其中有一方，应该就是古神残魂的首领！”

李长寿见过虚空生物，认识虚空生物的特殊感觉，古道天和仙炎老祖身上都没有虚空生物的感觉。

不是域外魔神，不是虚空生物，那就只能是古神残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