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自我,一笑就灵动得能让整个天空都璀璨夺目的人,这天几下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所以,他今天并没有反驳华老的话,这辈子,他总算幸运了一次。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一深,看向昏昏欲睡的苏长歌,问:“今儿你为何对程先生说你想到他的医仁堂去当学徒?”
“感兴趣啊。”苏长歌真真假假的道:“他不是神医么,跟着他应该能学到东西。”
容珩淡淡道:“之前我也认为他是神医。”M.
“以前?”苏长歌虽然昏昏欲睡,但是还是抓住了关键词,“为何说以前?他现在不是神医么?”
“我没有说他不是。”容珩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感兴趣,道:“我们府中伤害也日涉及个方面的,但是就是没有医学方面的,如果你感兴趣,要不开几家药店?”
“还是别了。”苏长歌撇撇嘴,“我觉得我最近好多事儿,您能让我歇歇么?”
容珩哭笑不得,看她一副累得下一秒就可以睡着的模样,瞟一眼手中的乐谱,问:“还学么?”
“学吧。”苏长歌噌地挺直了腰杆子,“早死早超生!”
“你这是什么形容。”容珩很没好气,“别人学这些或许要一个时辰或者更长时间才能掌握,我觉得你应该不用。”
“嘿嘿,这话我爱听。”
容珩想过苏长歌学东西会极快,但是想不到会如此之快,这些音符和符号,他教了一遍她就能完全记住了。
而且,她真的没有说谎,她学东西的时候,是非常专注的。
容珩教人的时候不紧不慢的,苏长歌接受得恰到好处,学完之后,她不由得叹息:“要是亦道姑姑像你这样教人就好了。”
容珩瞟她一眼,“就算你如何恭维我,琴还是要学的,亦道姑姑明儿也还是会来教你。”
苏长歌哼了一声,双眼圆滚滚的瞪着他,“我就知道,你就是看不得我舒服,特意让亦道姑姑来折磨我!”
容珩见她这模样觉得好笑,也没否认:“你不是累了么,还趴着作甚,不回去歇息?”
“要你提醒!”苏长歌撇撇嘴,站起来瞪他一眼就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长歌刚起来洗漱好,管家就让人送来了一个厚厚的本子来,道:“夫人,这是您需要的资料。”
苏长歌一掀,发现这本子里面记载得密密麻麻的,有些诧异:“里面那么多东西,为何如此快?”
“为夫人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