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表情,月寒则靠近她,扯着她的衣袖好声好气的悄声劝:“小姐,陈大夫可是皇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您就听他的吧。”
苏长歌不答,朝陈大夫招招手:“陈大夫可否过来帮我诊脉一番?”一个人能力如何,试一试便知晓了。
“自是可以。”陈达夫答着,朝苏长歌走过去,伸手搭在苏长歌伸出的手腕上。
陈大夫很快便移开了手,道:“苏小姐,您身子尚可,就是身子好像摔过几次,身上淤青过多,再加上郁气攻心,气血涌动,劳心劳肺,身子娇弱而已。”
苏长歌颔首,没有表态,又问:“陈大夫,我的眼睛你可否有办法医治?”
陈大夫这回没有动作,只是轻轻叹息:“抱歉,苏小姐,您的眼睛之前我和很多大夫都来诊治过了,此生怕是没希望重见光明了。”
苏长歌眼皮一跳。
陈大夫见她脸上好像没有伤心的神色,语重心长的道:“陈某知道你年纪轻轻便双目失明心里不好受,人生也受到了影响,但是也请不要听信他人的谗言胡乱吃药啊!”
苏长歌没有回答,脸上不动声色,道:“谢谢陈大夫的关心。月寒,送客。”
“哦。”月寒从表面上看不出苏长歌的想法到底如何,但是陈大夫亲自出言相劝,应该能打消她使用自己写的单子的念头吧?
在离开之前,陈大夫还不忘叮嘱:“苏小姐,切记切记,一定不可随意使用这胡言乱语的药方啊。”
苏长歌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紧牙关,才从唇边挤出一抹笑:“谢谢陈大夫。”你还是快些走吧!
最后,月寒去送陈大夫离开了。
月寒回来的时候,她就看到苏长歌自己一个人已经从床榻上摸索着下来,坐到了桌子旁,拆开了她方才随意放在桌子上的药包,捏着里面的药材放在鼻尖上闻。
“哎呀,小姐,不要放到鼻子上闻啦!”月寒一见,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进来,伸手就想抢了苏长歌放在鼻子上的药,紧张兮兮的道:“您方才没听到陈大夫说么,这些药有几味是有毒的啊,闻着闻着中毒了怎么办?”ωωw.
苏长歌没好气的躲开她的手,一味药嗅完,又拿起另外一种放在鼻尖上嗅,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急得月寒差点跪下来求她姑奶奶罢手了。
将药一一嗅完,苏长歌又伸手在那些药上一一摸过,然后转眸看向月寒的方向,眉头紧拧,声音有些冰冷:“一共二十三种,我单子上写的三十一种,这里足足少了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