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堡垒外城的一片难得的空地上,一场射艺大会正如火如荼。
因为竞争激烈,要一连三次都命中标靶红心的战士才有资格学习然后尝试放一次火铳。
间歇性噼里啪啦的了一下午,选中的人扛着火铳志得意满,没选中的也是砸吧着嘴表示看放枪属实是看过瘾了,并表示火铳也没啥稀奇的,也就听个响。
真打起来别提多歪了。
三发都能命中靶心的好射手,换上火枪后能打中一次靶心就算不错了!
也就威力大点儿而已。
咱不稀罕!
最终,在一丝丝酸味之中,五十名火枪手也被武装了出来。
只是朱由检没想让他们打太多枪,如今也没有足够的枪弹供他们随便练习,所以这五十名火枪手除了火枪之外,还领到了一张弓。
这是为了让他们在情急之时如果因为不熟练装弹困难,就得立刻丢下火铳,抽出弓箭射击。
这五十火铳,只是为了震慑建奴而已。
在朱由检预期之中,有之前的失利,建奴如果再次兴兵讨伐,其兵力应该就奔着四五千去了。
如此军势,就算扛到了所有部落的援军都抵达,那也依旧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恶战。
真要决定胜局,双管猎枪算一个
想着,朱由检看向了那些被树枝篱笆围起来的,坑口朝向黑旗堡城墙之外,约莫有一人深的大坑。
这也算一个。
战备到这里就到头了,多了反而会拖后腿。
如今黑旗堡内剩下的问题,就是后勤了,如果没有产出,就必要要有收入的渠道,比如劫掠。
“啊!有钱有钱!有钱!”
马车之内,锦衣卫的绣春刀抵在一名臃肿蓝衣老者身上,让他不由得大声尖叫起来。
边上的锦衣卫听的不耐烦,用刀背拍拍他脖颈,蓝衣老者顿时面目扭曲,闭着眼睛发出‘吱儿’的一声后,身子一下僵住了。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遇着一个会说汉话的,别吓死了,瞧瞧,都尿了,噫——”
边上锦衣卫出声的同时鄙夷的在面前扇了两下,退了两步。
那把刀架在老人脖子上的锦衣卫也有些膈应,一只手掩着面嫌弃的问道:“咱们兄弟是借钱,借钱懂吗?借了会还的,顺道再借你这个人一用,只要帮着兄弟们找个像样的住处,再供兄弟们差遣两天,咱们就有赏赐,懂?”
老者闭上眼就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