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沈昕皱眉,冷淡的视线能将人冻成冰块,“不需要。”
她说的是‘不需要’,而不是‘没有’。
前者的杀伤力更大,何也离视线落寞地垂下,“……我知道了。”
何此言见不得他这幅模样,目露不忍,“他知道错了,沈小姐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冰释前嫌吗?”
“我为什么要给他机会?”
沈昕眼底浮起嘲弄,声音冷得仿佛能掉出冰碴子,“我忍你很久了,全天下就你最善良?你可怜他们,别人就必须原谅?你算老几?”
要不是杨振足够配合,说清楚这里面没有何此言的事,她非要把他也一起带去警局!
他哪来那么多的善心!?
何此言张嘴哑然,喉咙痒痒的,但就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在沈昕鄙夷的视线下,他险些落荒而逃。
“连朋友都不能做吗?”何也离红着眼眶,眼巴巴地看她。
沈昕没回答,而是挑眉问盛礼泽,“你愿意我和他做朋友吗?”
“不愿意。”盛礼泽回答得很干脆,这种心怀不轨的最好扔去西伯利亚挖土豆。
他淡漠地瞥了何此言一眼,目光寒凉无温,“你也少管闲事。”
何也离怔怔地看着沈昕走远,落寞地勾起唇笑笑。
死寂的气氛渐渐在办公室里散开,何此言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许多。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何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