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
她的心渐渐沉入谷底,海底最深处肯定有恐怖的东西在等着她。
姜藜咬了咬牙,尝试着用身体冲撞囚笼。
她明知此举有危险,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嘶!”
刚刚撞上囚笼,一股滚烫的热意直接灼伤了姜藜的皮肤。
她连忙后退,低头一看,左手手臂的袖子已经化为乌有,而她不只被灼伤了皮肤,连带着一大片肉都化为了虚无。
伤口处还在发出滋滋声,一缕缕白烟从伤口处冒了出来,带着丝丝入骨肉香。
这囚笼好生霸道!
姜藜不敢再随意尝试,否则还不等沉入海底,她就只剩下一具骨架了。
她抿紧唇线,眉头紧蹙成一片山川。
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囚笼的体积也在不断的缩小,她只能不断调整位置,始终让自己处于囚笼的最中央。
眼见囚笼越来越小,马上就要伤到她,囚笼也终于落到了海底最深处。
这片海域深万丈,若不是有囚笼罩着,她早就被压力挤压而死,亦或是缺氧致死。
她紧紧皱着眉,余光处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座神龛,看起来并不大,由幽冥木制成,此刻正摆在海底。
神龛上供奉着一方人像,那人手里拿着一把拂尘,左手捏着花指,正紧紧闭着双眼。
人像身上散发着一股玄妙又邪气的气息,竟带着一丝蛊惑之意。
姜藜不知不觉受到蛊惑,已是看出了神,双目变得呆滞。
就在此时,一缕白烟从人像里飘了出来,一点一点的往姜藜靠近。
当它来到姜藜额间,正要往里钻的时候,姜藜猛的一下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哪里有半分被迷惑的模样?
姜藜疾步后退,以掌为刀向那白烟劈去。
可是即便她清醒也没什么作用,白烟依旧毫无遮拦的钻进了她的额间。
她的身体蓦地顿住,眼神真正的失去了焦距。
而此刻的岸上,府主心情忽上忽下,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现在变得彷徨。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海面为何还是这副模样,难道先祖还未成功?
“府主,你说先祖能成功吗?”
“对啊对啊,府主,我看着怎么心里没底呢?”
村民们抢完了鱼儿,也担心起了这次的献祭能否成功。
尤其是那些老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