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堂弟还要去外面做活?”
一提这事,徐慧便噘起了小嘴,表情沮丧道:“不多,一点也不多!否则我爹怎么可能连你的活也接呢?”
通过追问徐漠才知道,最近半年时间大伯受过一次伤,在那之后来他做木匠活的人就渐渐变少了,直接导致家里的收入锐减。
目前开支几乎都是靠徐平安在外做工赚来的,再加上过去帮徐漠还过不少的赌债,如今他们一家的日子要比以前艰难了许多。
正说着,徐慧突然话锋一转:“徐漠,今**既然来了,有个事我必须让你知道!”
“什么事?”徐漠问。
徐慧十分严肃的道:“还记得你欠张黑狗的那一贯钱赌债吗?”
徐漠一听,立马开始回忆起来。
张黑狗他倒是知道,这人是信州城里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可却不记得他有欠过张黑狗的钱。
“张黑狗那日去你家要债,谁知道你们家里没人,结果他就扑了个空”
“后来他气不过,居然跑到我们这来耍无赖撒疯气,还说不马上还他钱的话,回头一定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当个瘸子!”
徐慧越说越生气,小拳头攥的紧紧的。
“我爹不想你受罪,最后便替你还了那一贯钱,拿回了欠条!不然今天你能利利索索走来我家?”徐慧此时拧紧了眉头。
“那欠条呢?”徐漠忙问。
徐慧马上反问:“钱呢?不拿钱来,你觉得能拿回欠条吗?”
徐漠没有犹豫,立刻道:“堂妹,你等我,我这就回家拿钱!”
说完,徐漠便转身往外面小跑而去。
“徐漠你回来!”
突然,徐铁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徐漠转身一看,徐铁树拿着一块木料从屋里走了出来:“都过去大半年了,欠条我早就烧了,这事就别再提了!”
“爹!”
徐慧万般不乐意,急得直跺脚。
刚才自己还说欠条在,转眼老爹就跑来拆台,这让徐慧感觉相当没有面子。
“慧慧,都过去了,算了算了”
徐铁树虽然生气徐漠烂赌败家,但他到底是徐漠父亲的亲兄弟,骨子里面还是疼爱这个侄儿的。
“爹,一贯钱呢,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徐慧顿时就不乐意了,盯着徐漠就道:“徐漠,我告诉你,那一贯钱你必须还,你可知道我爹我哥做活赚钱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