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回到马车内,看着宋引章充满期盼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说道,“引章,杨青仁他也没有办法!”
宋引章着急道,
“怎么可能?杨官人他是不能还是不愿?他是不是还记恨我冲撞他的事情!”
赵盼儿还没开口,就听到孙三娘说道,“虽然我和盼儿与他相识不过几日,但也知道他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大概是真的办不到吧!”
赵盼儿点了点头,“正是这样,他是真的办不到!”M.
宋引章叹息道,“这可怎么办?我私自逃离乐坊已经犯下罪,现在回钱塘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责罚!”
接着悲从心起,“我只是想脱离乐籍,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赵盼儿见状,连忙安抚道,“引章,你先不要着急,我这次去东京见到欧阳,我一定会让他帮助你的!”
宋引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道,
“对!欧阳姐夫!”
孙三娘在旁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
赵盼儿和孙三娘打算继续去东京,而杨青仁则是负责护送宋引章回钱塘,以及看店。
把宋引章送了回去,杨青仁回到茶坊里,过起了日出而去,日落而息的悠闲日子。
虽然生意不怎么好,但是他靠着郑青田的贿赂,过的也倒是很滋润,但是只出不进,终归还是不行的,他也开始想办法提升店里的业绩。
诗词歌赋,弄些绝对出来,一个文人骚客都没有吸引过来不说,还搭了笔墨纸砚之钱。
无奈之下,他开始试着说起了评书,相声,表演小品,但由于他没有学习过,只是看电视听过,记得一些,并没有泛起什么水花,甚至还有些熟客嫌烦,再也不来了!
烦闷之间,去到酒楼喝酒,没有经历过蒸馏的酒,喝着倒也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正喝着,
酒楼突然热闹起来,顷刻间就坐满了人,接着随着几个小二搬过来桌椅板凳,一个穿着长袍的人走了出来。
紧接着掌声就响了起来,只见他感谢了一番之后,一拍惊堂木就开始说起书来!
说的都是些民间故事,杨青仁感觉到没什么意思,但看了看周围酒客的神情,听的倒是十分认真。
把小二喊了过来,一打听才知道这是从北方来的说书人,偶然在这里说了一段书,因为江南地区没几个说书人,大家听的都特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