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平的脸色骤然变了。
门口,覃父覃母已经在拿着东西撬门了。
余桂香坐在地上,笑得渗人:“覃家平,你有病,你还不敢去治,就害我……”
覃家平冷漠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余桂香,一言不发。
而此时覃母和覃父已经撬开了门,进来一看到这景象,顿时心凉了半截。
覃母赶紧把余桂香扶起来:“香,你这是作甚?家平对你动手了?”
覃父也看向覃家平,面容里带着怒意,但更多的,还是与覃家平的眼神交流——她知道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覃家平不为所动。
而余桂香甩开覃母的手,凄惨摇头:“他打我?不,他碰都不肯碰我一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你们这样嫌弃!”
覃母听见这话,脑袋里嗡嗡的,连忙哄起来:“香,不是的,家平就是性子内向,你虽然是姑娘家,但是你性子好,你多努努力,努努力,兴许家平就行了呢?”
余桂香浑身都在无法自控地发抖:“不会的,他不会好了……这根本不是我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虽然外甥女今天说的话十分骇人听闻,但有一句没说错——难道她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余桂香拒绝听覃母那样虚伪的哄好。
覃母哄了几句,发现余桂香铁了心不听之后,脸色也沉了下来。
“香,你咋这不懂事呢?人家都说过日子哪有不拌嘴不打架的,但你从嫁到我家,我们家有动你一个手指头,又骂你一句吗?”
“香,做人不能不知足,你嫁给了家平,就得跟家平过一辈子,家平不碰你就不碰,他吃喝也不会短了你的,你还想要啥?”
余桂香惊恐地听着这些话,拼命摇头:“我不要,我不要这样过一辈子!”
覃父大喝一声:“不过一辈子你还想咋?想离婚吗?你嫌不嫌丢人!”
覃母也是沉着脸,语气温和,却暗含威胁:“香啊,你现在也是成了家的人了,说话不能这么孩子气,我没记错的话,你侄女、外甥女,还有你两个侄子……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吧?”
“要是你跟家平过不下去了,被人指指
筆趣庫点点的可不光是你,还有你侄女他们,你说,到时候你婆家也没了,娘家也把你恨上了,你还能去哪儿?”
余桂香面如死灰。
这个年代的女人,没结婚,户口在娘家,结了婚,户口到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