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自己吃得好学得好,很有些气势。
一眼扫过来,开玩笑的人立马噤声,不敢乱说话了。
不过郑来凤这边却是解释不了来意。
陈乔玉对陈家这些亲戚没有什么好脸色,她盯着郑来凤看了半晌,十分不客气地说道:“婶娘,虽然咱们也算是亲戚,但村里人都知道,我现在做着生意,开着作坊,家里也是半个仓库。”
“连不是亲戚的人进门都知道先敲门,你这自己从后门翻进来算怎么回事儿啊?“
青杨看过后院和厨房,很是不快:“后院没锁,是因为一个村的,咱们不防外人,但是婶娘你把我家厨房玻璃卸了,掏手进来拉门栓是怎么个意思啊?”
村里人平时偷鸡摸狗的事儿偶尔也会有,但是一般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和过分。
此时也都纷纷开口,质问郑来凤。
“对啊,来凤你说啊,咋好端端的卸人家玻璃?”
“咋啦?这是心疼你堂侄儿堂侄女了?”
有人低声笑道:“现在才心疼?晚了!”
谁不知道当初余兰香过世,陈良不是个东西,压根不管孩子,几个孩子饿得没饭吃,去几个堂叔堂伯家讨口吃的,结果被人泼水擀出来的事儿啊。ъΙQǐkU.йEτ
郑来凤听着村民的奚落,心头恼火:“关你们什么事儿!”
“这是我堂侄儿家,我不能来啊?”
郑来凤声音比别人都大,态度还凶得很。
陈乔玉冷下脸来:“婶娘,我叫你一声婶娘,是因为我妈教过我要懂礼貌,但你今天这么做可不光是没礼貌的事儿。”
“我家里放着东西,婶娘你现在不想说清楚来意的话,我们就去大队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