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参与进去。”
吃了公家饭,再去参与社会上的事,很容易牵扯到责任的。
大金牙挂上档,只待松开离合,走之前,他说:“老弟,你可别怪哥哥,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道义,谁也坐不了牢,尽管放心。”
说完,大金牙骑着摩托车,潇洒的走了。
道义?张国全知道在八十年代,这种江湖道义,的确很盛行。
胡四以为在江湖的道义下,吴大疤瘌也会遵守,但要不是吴大疤瘌所为,那他是没必要遵守的。
张国全觉得这事不对,他给任成杰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缘由,跟任成杰说了一遍。
任成杰在电话那头陷入沉默,过了好半晌,他说:“你觉着不是吴大疤瘌?可除了他,还能有谁?”
“说不好,如果不是吴大疤瘌,咱这事再去找人家,就变成没理了,可要是吴大疤瘌,我实在想不通,他到底要干什么?
仅仅让几个小流氓过来找事,明明知道起不了任何作用。”
任成杰表示:“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水泥厂那行当鱼龙混杂,跟咱们不一样,往往解决一些事,就是靠打架,打服了,才能占有一席之地。”
任成杰的话和大金牙所说的意思,基本上差不多。
说白了,双方会不约而同的,去遵守江湖的“道义”。
和任成杰的分析中,也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张国全挂断电话,总觉得心神不宁。
他靠在办公椅上,陷入沉思。
直到傍晚下了工,张国全才注意到太阳快落山了,离胡四要去找吴大疤瘌火拼的时辰,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张国全犹豫着,要不要去阻止?
明显的,不管是大金牙,还是任成杰,似乎都在默认这场地盘之争,只能去打,必须去打。
如果要去阻止胡四,不拿出一个合适的理由,看来,是不可能了。
理由,他并没有。
回到东地的时候,没看到昭阳,国正小学开了学,昭阳一下子少了很多玩伴。
平时也不大爱往河沟跑了,基本上都是在小卖部门口玩耍。
白鸽说:“去钓鱼了,胖子拿过来两只鸽子,闹着给鸽子喂鱼吃,我跟他说喂点粮食就行,非不听。”
张国全蹲在鸽子笼前,还在想着今晚火拼的事。
两只鸽子看到生人,在鸽子笼里,不安的发出“咕咕”声。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