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只是微微错愕了一下,便恢复得淡定如初。
“方队长?咋个,你也想上我?”
是马寡妇先开得口。
“我听工人说,每个人都能上,难道,我就上不得?”
自从张国全私自下了一个规定,让他告诫井下工人不要做出伤风气的事,但是当时张国全并没有说太多,他觉着不对劲,私底下打听了一下,才明白为什么张国全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把张国全的话告诉了工人,希望工人能收敛一些,没必要为了一时痛快,把辛辛苦苦挣来的工钱,都搭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作为队长,管好工人,是他的责任。
为了怕某些工人不听话,不把张国全下的规定当回事,毕竟,有个别男人很难管住下半身,矿场上,女人少不说,而且马寡妇长的又那么俊俏,他担心一些工人受不了马寡妇的诱惑,决定跟踪马寡妇,看看都是哪些工人在背后做出这样的事来。
跟踪了好几天,这一跟踪不打紧。
没想到周生竟然也和马寡妇有一腿,他猜想没那么简单,跟踪过马寡妇几次之后,终于得知了为什么周生能做上矿长的秘密。
马寡妇没犹豫的说:“当然,只要给钱,谁都能上,不过,你是队长,不能和其他工人一样,你得加钱。”
“没问题。”方万一没有一丝犹豫。
马寡妇轻笑了一声:“那你上来吧。”
方万一真得爬了上去,到了上面,直接把马寡妇按在身下,紧紧地箍住她的脖子。
马寡妇更轻视他了,讥讽着声说:“原来…方队长喜欢…这么玩,那更得…加钱了。”
那弯银色的月亮,发出惨白的光,洒在马寡妇虔诚的脸上。
第二天,方万一找到了张国全,问调令下来的那一天,县里会不会来人。
张国全问他要做什么?
“这一次,你别管了,我能不能和苏矿长通个电话?”
“你找他做什么?”
“国全,你一定要沉住气,不到最后一刻,我们都没有输,请你相信我。”
张国全感到惊喜:“你有办法?”
方万一没有说,他不能告诉张国全。
而张国全也没有闲着,他又去找了杨雷,表示之前焦煤厂占用的土地得重新规划。
既然不能赶走焦煤厂,那就要把以后能遇到的状况降到最低。
他表现得很坚决,虽然杨家庄地多,但是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