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了,讨谁嫌,也不能讨人家张国全嫌。
看着村民明明想去,又因为顾虑不愿意去,张国全只好道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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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全跟在后面和二蛋爸说着话,顺着河沟走的时候,眼睛里突然闪现出一抹白色。
他不自觉的扭过头,看向刚才村民起身的位置,喝完的冰袋水正是白色的塑料皮袋子,喝完了,也就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看着很不得劲,张国全皱紧眉头也没想出到底哪里不得劲。
二蛋爸喊道:“国全,发什么呆,快点走啊,大家伙都等着你拿出来麻将牌呢。”
“诶,好,这就赶上。”张国全最后望了一眼那片白色的袋子,很快在二蛋爸的催促下上了河沟,来到打麦场旁边的杨树林子里。
拿出崭新的麻将牌,大家伙甭提多高兴了,纷纷念道,以后可算有地方打麻将了,这玩意比纸牌好玩,过瘾的很呐。
过瘾归过瘾,张国全也准备对这些喜欢玩牌的村民有个限制,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通宵,他是知道打疯了的人,常常通宵玩。
太影响人家家里了,搞不好,他这小卖部能被人家婆娘砸了。
虽然不至于真的被砸,但玩归玩,图一乐就行,绝对不能影响家里。
农闲的时候,又没啥精神上的娱乐活动,打牌成了村里汉子唯一的乐子,因此哪里是牌场,哪里常常会聚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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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当然同意张国全的说法,也知道打牌归打牌,干活的时候就要去干活。
拉开两张桌子,四人一桌,分成两扑人,人多,人手绝对够,剩下的那些也不打纸牌了,纷纷围在周边看人家打麻将。
会的在旁边磕着瓜子,时不时指点两句,不会的就站在那里认真盯着,时不时问上两句。
打牌的氛围很好,偶尔兴起的时候会拿麻将砸桌子,幸好这地方空荡,在院子里的时候也听不出吵闹,都被河沟上的风带走了。
可慢慢的,打了几圈牌下来,有围观看打牌的村民发现,河沟上的风带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段高挑,又臃肿,走路姿势算不上利索,好像是个怀了身孕的女人。